讨到一些意外的好处也说不定。
“只是副官?”
苏竡有些迟疑, 他以为粲澈至少会狮子大开口要个比如扶持对方上位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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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官这个职位,忙的时候是他的军事助手分派任务, 但如果他想,也可以让他做个闲职,相当于他的私人助理。
换句话说,粲澈做这个职业未必能探听到什么军事机密,也不会像以往帝国殿下那样能在大方向上有什么决策的权利……如果说为了待遇的话,军部的待遇不算好。
畸形的社会让军部只是一个大部分普通军雌提高地位和话语权最好的途径和方式,而最终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能够匹配到更高等的雄虫而已,以此来避免下层接触不到雄虫而虫化死亡的结局。
即使现在雄虫都不在帝国了,但苏竡并没有着手改变军部原本的待遇,只能说没有太差,但也说不上好,只是够个温饱,毕竟军雌的体质在那里放着。
如今内忧外患,虽然帝国内部看似稳定,但矛盾依然存在,苏竡也没有在这个时候提高待遇的想法,当然如果这位殿下非要的话,只让副官一虫的待遇提高也不是不可以的。
“好,”虽然想了许多,但其实也不过几秒的时间而已,苏竡不打算在这种小事上违逆,毕竟没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
“那殿下什么时候能……”
他无视了粲澈说不能称之为小殿下的称呼,但他也不知道如何称呼,而且——即使如今身份不在,粲澈这个殿下倒是一如既往的高傲矜贵,满身的优雅怎么也压不住。
“你倒是急,”粲澈没有继续将目光放在苏竡身上,谈妥了对他也没什么值得惊喜的,或者某种意义上,这是迟早的事,“希望苏竡元帅这次可不要嘴上说着联合但行动上却……”
粲澈意有所指。
苏竡笑了,这大概是粲澈第一次见对方笑的这么真切,不自在地缩了缩手指,粲澈开始迟疑……自己为什么要答应——
这个明显是他吃亏的协议。
难不成他还真对这个虫动心了?怎么可能,且不说自己曾真切地在对方手下死过一回,就他们的身份来说,这也是绝对不行的,他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而且……如果他是苏竡,也绝对不会为了活着就低下头,所以——
“现在也不是不行,”粲澈半托着下巴,清俊的侧脸带着些许星河的迷离,“靠近一点。”
苏竡拿不准,只是如他所说那样靠近了。
感受到自己头顶落下一小片黑暗,那带着温度的手压了下来。
细细的精神力顺着手掌流向他干瘪的精神海,在混乱的海域内交错疏通,那种感觉很神奇,就像是长久被刀扎的动物突然被拔去了那血淋淋的刀柄,痛苦却又清醒,只余下那微妙的舒爽。
苏竡还是半跪的姿势,他早就发现了,这个小殿下虽然说是不太喜欢军雌,但他格外喜欢这种低卑的姿势,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不出所料地,他从那粲澈的眸里看到了那种情绪,以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悯。
头顶那手很快就收回去了,那温热的感觉一触即离,像是苏竡一厢情愿的幻觉,但那精神海难有的一片清明,却让他很清楚地知道,不是的。
“一点点来,不然苏大元帅也许会受不住呢。”
头顶响起了那带着调侃的声音,苏竡说不清这种感觉,明明他还有更多的选择,随便去联邦绑一个雄虫逼着都可以解决的虫化问题,但他却执意地还是到了这个粲澈的身边。
去试探着对方的感受。
说是婚姻,但可笑的是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不在意那婚姻,或者从一开始,他都没有任何的期待。
“等会儿白散就来了,我希望——”
头顶的声音有片刻的停顿,“苏竡,抬头。”
苏竡从复杂的思绪中抬头,正对上那虫鸢紫的眸眼,有细碎的不满飘在眸间,“说到这里,我差点忘了,苏竡可还是我的雌君呢。”
那虫突然弯下了腰,伸手摩挲着他的下巴,带着半点威胁,“变成原型,我先装着。”
苏竡愣了一下,也就如对方愿去做了,也实在算不得太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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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黑的菲利安虫扑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和葱白的手对比鲜明,粲澈瞧上了些许,捏了捏那虫的虫翼,没有说些什么,苏竡安分的让他意外。
为了活着……有这么拼吗?
不过想到对方连自己的婚姻都压做了筹码,他居然丝毫不意外。对方在某种意义上,底线低的可怕。
粲澈走到了星舰的指挥室,看到白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