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衿脸一红,刚想辩解,乔艳姝抢话道:“出去吧,让他们在外等太久不好。”
乔子衿依依不舍地起身:“阿姐,我得空了来看你。”
“不要来,你安心在秦景晨身边伺候,我空了自会来看你。”
乔子衿听出她话里的执着,以为她是怕自己出府不方便添麻烦,便点头答应了。
她刚跨过门槛,秦奉献就拿着折扇迎了上来,笑着问:“你阿姐可消气了?”
乔子衿总觉得他那弯着的眼,看过来的眼神太过灼热,还不清不楚的,下意识就别过了视线。
虽然心里很讨厌他,但碍着身份乔子衿还是朝他行了个礼,恭声道:
“阿姐身体还未大好,还望三爷怜惜。”
秦奉献“哈哈哈”笑道,“那是肯定的!”
他说着,进屋去找乔艳姝。
很快,屋里就传来了秦奉献赔不是的声音:“都是我不好,让你打几下消消气。”
“你就是仗着奴家喜欢你,总是欺负奴家。”
“哪有,我哪里舍得欺负你……”
“……”
乔子衿听见屋里传来他们和好,打情骂俏的话,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秦景晨看她眉头紧皱,以为是在担心等下回去要罚她,笑了下:“跟上。”
乔子衿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秦景晨离开。
屋内,秦奉献听见她们二人离开,眼眸闪了闪。
乔艳姝看他分神,不高兴地把脸扭过去,“哼。”
秦奉献“咚咚”两声将黑色官靴踢到床下的时候,看向用后背对着他的乔艳姝。
他伸手握住乔艳姝的粉臂,捏了捏上面的嫩肉,“这是又生气了?”
乔艳姝看着枕头上的鸳鸯,阴阳怪气地反问:“我哪里敢生三爷的气?”
秦奉献捏住住她脸颊上的嫩肉,粗鲁地迫使她看过来,试图从她容貌里找到跟乔子衿相似之处。
可惜,并没有。
想到乔子衿那样漂亮得尤物,有秦景晨护着,他想染指根本不可能,哪怕找了乔子衿的亲阿姐,也代替不了,顿时有些烦乔艳姝了。
他松开捏着乔艳姝的手,翻身跟乔艳姝并排躺在床上,望着账顶,眼前都是乔子衿的一颦一笑。
他一向风流,不知道玩了多少女子,可都没有乔子衿那般让他魂牵梦绕。
可能因为乔子衿,是秦景晨的?所以让他格外记挂。
乔艳姝看他人在心不在的样子,心里不痛快,
“三爷,若是还有旁的事,便去忙吧,奴家已经看过郎中并无大碍。”
秦奉献听了这话,突然意识到,乔艳姝虽然跟乔子衿长得半分不像,
可到底是姐妹,只要乔艳姝在他身边,还怕没机会把乔子衿弄到手吗?
他心情顿时大好,撩开乔艳姝的衣襟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笑得色气。
“你把二爷跟你阿妹都请来了,不就是想我来看你吗?我现在来了,岂有就这么走了的道理?”
“来,喊一声三爷听听。”
“三爷。”
乔艳姝喊得柔媚勾人,秦奉献却不满意,“喊得矜持疏离一些,声音再软糯些。”
乔艳姝胸口一堵。
如果换做是梁天蕴,她早就一脚踹下床了。
可惜眼前的男人不是那个随便她作的梁天蕴,是她还没有抱稳大腿的秦奉献。
转念一想,有什么好气的?
只要秦奉献够的银子够多,管秦奉献把她当做谁?
她试着像秦奉献说得那样,喊了声“三爷。”
在秦奉献的调教下,她原本就因为咳嗽有些疼痛的嗓子,更难受了。
秦奉献却因为她喊得越来越像,眸子发亮,看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让她觉得秦奉献,是透过她在看别人。
她心里不屑,窝在秦奉献怀里撒娇:“奴家喊得嗓子都疼了,三爷也不怜惜奴家。”
秦奉献勾唇,掏出一个大金镯子戴在她手腕上。
这可值不少钱!
乔艳姝心里顿时什么屈辱郁闷都没了,一声声三爷迭起喊得秦奉献双眼眯起,听着跟乔子衿喊他“三爷”的语气几乎一样,突然将乔艳姝压在身下狠狠攻城掠地。
他要着身下的乔艳姝,脑子里,眼里却都是乔子衿的模样,“喊三爷,不准停!”
乔艳姝感染了风寒,还烧着,被他这样疯狂索取,还要做戏学着喊,简直跟上刑一样痛苦煎熬,可为了点碎银,乔艳姝只能照做。
可是心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