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小鬼子,更是被吓得浑身颤抖不止。他那张原本就惨白如纸的脸此刻变得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滚落下来,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睛死死盯着前方,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也浑然不觉。由于过度害怕,他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动着,甚至连站立都有些不稳了。
小鬼子抱怨起来。
“八嘎呀路,妈了个臭盐豆子,狗日的让我们三个人过来送死。”
“去他大爷的,我们三个人好歹也是立过功受过伤的,结果日向野狗过河拆桥,看我们没有战斗力就派我们出来。简直就他妈坑爹。”
“谁说不是呢?希望幽灵开开眼,千万不要杀我们,我们三个实在没什么战斗力。”
那几个小鬼子战战兢兢地挪动着脚步,每迈出一小步,他们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仿佛风中残烛一般摇摇欲坠。
随着距离的拉近,这种恐惧愈发强烈起来。当他们艰难地走了十几步之后,其中一头小鬼子突然感到一股温热从下身传来,低头一看,只见自已的裤裆处正缓缓流淌出一滩不明液体——他竟然被吓得尿失禁了!尿液顺着他的裤腿滴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湿渍。
而另外两头小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的牙齿不停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咯”的声响,听起来格外瘆人。
不仅如此,由于过度惊吓,这两个家伙还开始不受控制地接连放出一连串响屁,那声音此起彼伏,犹如机关枪扫射一般,让人听了忍俊不禁。
此刻,对于这些小鬼子们来说,每向前踏出一步都如同经历一场噩梦般漫长和煎熬。
小鬼子们此时深刻地体会到了何为度日如年!尽管这段距离仅仅只有 200 米而已,但对于这些鬼子而言,却仿佛比登上遥远的月球还要困难重重、遥不可及。
他们每迈出一步都好似拖着千斤重担,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如同一个漫长的世纪,让他们备受煎熬。原本看似近在咫尺的目标,此刻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难以触及。
那三头小鬼子犹如惊弓之鸟一般,跌跌撞撞地朝着司令部狂奔而去。当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时,恐惧已经完全占据了他们的身心,以至于双腿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软绵绵地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便重重地摔倒在地。
其中一头小鬼子更是不堪,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后,仿佛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不断滚落,瞬间就浸湿了衣衫,而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过去。
另外两头小鬼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满脸惊恐,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在极度的恐慌之下,这三头小鬼子竟不约而同地双膝跪地,然后不停地对着前方磕头,口中还念念有词,似乎在祈求着什么能够拯救他们的神灵降临。每一次磕头都异常用力,发出“砰砰”的声响,额头上很快就出现了一片淤青,但他们却浑然不觉疼痛,依旧拼命地磕着头,生怕稍有停顿就会遭受灭顶之灾。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幽灵的不杀之恩。”
“幽灵大爷,多谢你手下留情呀。”
一只大脚踹了过来。
“八嘎呀路,幽灵是我们的对手,你们居然在这里摩拜幽灵,拉出去给我枪毙了。”直接向野狗骂了起来。
三头小八嘎,直接傻眼了。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躲过了幽灵的枪眼,却没有躲过日向野狗的子弹。
同时也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死去。
不过临死之前,三头小鬼子也豁出去了,直接指着日向野狗的鼻子骂了起来。
“你个狗日的小八嘎。日日向野狗个混蛋,你他妈打不过幽灵就怪我们,简直就是傻逼中的小傻逼。”
“日向野狗,我操你八辈祖宗。但你七目八12个镜子。我们三个人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结果就这样被你杀了。你这种行为寒了兄弟们的心,以后谁还敢为你卖命。”
日向野狗更加恼火了,自已直接抽出了指挥刀,大叫一声就砍了过去。
只听“撕拉”一声脆响,一道寒光闪过,那锋利无比的刀如闪电般直直地刺进了一头小鬼子的肚子里。刹那间,鲜血四溅,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绽放在空中。这一刀下去,直接来了个透心凉,让小鬼子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已命丧黄泉。而持刀之人则感受着手中传来的温热和阻力,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仿佛自已成为了主宰生死的神灵,这种感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