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他打得不重, 宋持怀只觉得那处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这股痒意比疼痛更叫人难以忍耐,宋持怀吞下差点破口而出的呻吟,艰难道:“……不是我弄的。”
魏云深倾身叼住其一,将上头的酒液舔舐干净,声音含糊不清:“不是你, 难道是我弄的?”
宋持怀气得说不出话, 本来就是魏云深弄的,他怎么做到装作好像跟自己无关似的,还反过来质问自己?
他身体本就敏感, 明明想要将自己从魏云深嘴里解救出来却不得章法, 甚至身体无意识地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主动往前挺,看上去就像迫不及待把自己送出去似的。
魏云深差点把持不住, 他用力咬了咬舌尖,一股痛感袭来,少年稳住心神,吐出嘴里的东西,冷声道:“别浪。”
宋持怀:……
青年身体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巨大的后怕与恐惧铺满他的心脏,宋持怀闭上眼,尝试跟魏云深讲条件:“……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魏云深觉得好笑,他没回答宋持怀的问题,而是用手沾了沾暂被放到一边合卺酒中,然后将那只滴着酒的手送到宋持怀嘴边,声音不容置疑:“舔。”
宋持怀与他对视,最终在沉默中败下阵来。
他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魏云深的手指,从指尖钻到指缝、又移到指节后突出来的那一小块骨头。他的动作轻而缓慢,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目光只落在那只手上,仿佛讨好魏云深成了最重要的事,看上去乖顺极了。
恍然间,魏云深甚至产生了种宋持怀深爱自己的错觉,半晌又自嘲否认:宋持怀不过是迫于自己的淫威才摆出这幅顺从的姿态出来,如果换做是凌微,他也会主动讨好,甚至会取悦得更加卖力。
今天这一切本该是凌微的,若非他将人掳了过来,宋持怀此刻该会在凌微身下摇尾乞怜,这根过分漂亮又技巧生涩的舌头,也或许会含住其他男人的东西。
想到这,魏云深眼神一暗,他突然抽回了手,不轻不重地在宋持怀微微颤抖的脊背上打了一下。
宋持怀有些难堪,却又瞬间恢复了自若的神色,假笑着问:“够了吗?”
魏云深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问的够了是指什么,可笑他刚才还有些不忍,宋持怀却只把刚才的讨好当做一场交易,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了他。
……为什么非要自己放了他呢?就待在他身边不好吗?还是说跟凌微大婚当日被抓了过来,宋持怀担心凌微,所以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凌微就可以?为什么变成了他就想着要逃跑?为什么能在别的男人面前予取予求、看到他就冷眼相对?为什么当初对他那么好,现在却如同避躲瘟疫,连多跟他待一会儿都无法忍受?
魏云深心里聚了千百个为什么,他想问,又觉得没有必要,反正宋持怀嘴里吐不出他爱听的话,那就别说了,他不爱听宋持怀对自己说那些刺骨冰冷的言语,这张嘴柔软温暖,本来就不是用来说话的,既然这样,那就不要说了。
魏云深又倾身吻住了他,青年似乎没有料到这个发展,一双美目难掩置信,两人挣扎抗拒的动作之间那些缠绕在绑着他的红绸之上的金铃清脆响起,那声音悦耳极了,却残忍地提醒宋持怀这场正在进行的亵渎,以及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这回魏云深没有亲得太久,他不多时放开了宋持怀的嘴唇,修长的手指顺着对方的脊椎往下,宋持怀终于意识到他要来真的,不禁绷着腿,他再也装不下去镇定,艰难道:“出……去!”
魏云深喉咙里发出充满恶意的低笑,他一下一下地顺着宋持怀的背部抚动,声音里带了几分捉弄:“那师父想让谁的进来?”
宋持怀谁的都不想要,他甚至十足厌恶这种自己做不了主的感觉,他咬着牙,努力想要将身体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压下,他咬着牙,颤着声喊:“出去!”(出房间门,审核不会以为是什么别的地方吧?)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几乎摧毁他的理智,宋持怀不可自抑地想要喊出声,屋内铃声细碎吟唱,撞破了他所有矜持(是铃铛撞破不是别的,你们审核能不能不要这么敏感啊!!!),要他与魏云深共赴地狱。
一股股热流在身体里乱窜,不知经流到经脉的哪一处,宋持怀忽然剧烈地抖了一下。
本就似染了层霞的脸瞬间涨得比春时最艳丽的花还要红,宋持怀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绷得很紧,他脚趾微微蜷缩着,手上失力地想要抓住什么,却只能触碰到一场空,宋持怀声音薄软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