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是说自己不是孩子他爸?是说她不能这么叫,搞不好会被人听误会!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算了,不纠正她,再纠正指不定她会说出更听不下去的话,会把自己直接气得升天。·9¢5~k¢a\n′s^h-u^.\c!o`m′
“您好!您好!我们真的不怪您,毕竟您是怕我家进小偷,是为了我家好,我们知道好赖的。”邓秀珍站起来打圆场,虽然她不待见覃彦林,可家丑还是不外扬的好,毕竟说出去对自己对孩子们都不好。
邓秀珍的话让水桶杨来了精神,瞬间神采飞扬:“那倒是,我是怕强盗偷你家东西!”
瞟了一眼覃彦林,她小声对邓秀珍说:“你家这男人没有你好,没一点肚量,跟个煤气罐似的,动不动要炸!”
覃彦林气得七窍生烟,你把我当强盗怼在地上也就算了,你还悄悄骂我!
悄悄骂我也算了,但你能不能小点声?你这么说我能听见,能听见的!
邓秀珍看看脸色变幻如调色盘的覃彦林,心情莫名的好。+5+4¢看+书/ ¨勉!废¢粤_读.
发现邓秀珍偷笑,覃彦林更是心肝都气痛了,但又拿这个水桶杨没有办法。
不敢打不敢骂,还只能陪着笑脸,客气地哄她走:“都是误会,我没意见,一点意见都没有。您要有事,您就先回去啊。”
水桶杨挥挥手说:“没事,没事,我没事,你不见气就好。”
说着凑到邓秀珍身边坐下,问:“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怎么一次都没看到你?”
看那样子,完全没想走,甚至打算长谈。
覃彦林气结,嘴巴直抽抽说不出话来。
邓秀珍看了眼拿着青菜往厨房去的文静。回头笑着说:“走了趟远亲,这段时间多谢您帮着照顾孩子。”
“没事,没事,我也没管她们,就是吃不完的菜给了几颗,不值得谢。?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说着又往邓秀珍身边凑了凑,压低声音说:“妹子,你要留个心,別看你家这个男人娘们唧唧的,他这些天都没着家……”
覃彦林暴怒:我哪天没回家?我天天都回了家!
我哪里娘们唧唧了?这是修养!是修养懂不懂?!
但他不能开口,这水桶杨就是个糊涂钵!
不计较,不计较,不跟二傻计较……
覃彦林努力宽解自己。
“还有,我刚看他嘴歪眼斜脸直抽抽,湾子里有个也是这样,然后就中风了。你最好带他看看医生,中风会瘫的……”水桶杨用自以为的小声,说得唾沫星子直飞。
“你才会瘫!老子是被你气的!气的!”覃彦林继续心里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不跟二货玩!”
水桶杨跟邓秀珍说的悄悄话一字不落地灌进了覃彦林的耳朵里。
他在心里把水桶杨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侯了一遍,最后咒水桶杨中风,中风,赶紧中风,然后瘫在家里不能出门,不能说话!
第98章 、最后一次机会
水桶杨终于把她认为该说的话说完了,跟邓秀珍说再见准备回家。
覃彦林紧绷的心终于放松。
可刚走到门边,水桶杨又回头了,覃彦林的心又提了起来。
要不是感觉自己提不动她,覃彦林真想直接把她扔出去,扔得远远的再也看不到才好。
“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水桶杨冲着邓秀珍大声问道。
“我叫邓秀珍,以后常来坐坐。”邓秀珍客气地回应。
“嗯,咱们邻居,往后肯定会常来往。哦,对了,我叫杨瑜。”
洋芋?邓秀珍疑惑地重复了一下。
“不是那个洋芋,是姓杨的杨,王字旁的瑜,别搞混淆了,好多人都搞错了。”杨瑜慎重地介绍完,等邓秀珍确认是哪两个字,这才放心地回去了。
邓秀珍看着杨瑜的背影,忍不住笑,圆滚滚的椭圆形,还真像个洋芋。
“你刚才哪里去了?怎么没回家?”覃彦林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
“你想说什么?”邓秀珍回头看着覃彦林,嘴角挂着淡淡的嘲讽。
邓秀珍的表情让覃彦林莫名起火,真想甩手就走,但想到自己回来的目的,他耐着性子解释:“我跟那个田秘书真的什么都没有,前两天她救我时把腿扎伤了,我送她去医院换药,回来的时候,她说腿疼,我就让她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