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韩世忠忽然从怀中掏出一物来,用布包着,慢慢解开,笑呵呵来说:“给你吃,相公教我拿来给你的……”
是一捧红枣,梁红玉也微微一笑,拿了几个,剩了几个,说道:“你也吃……”
韩世忠嘿嘿笑着,也不矫情,当真拿起一个就吃:“甜!”
梁红玉却不先吃,手中七八颗,左右看了看,竟是起身左右去分:“都吃都吃……”
弄得韩世忠也不好意思了,便也起身左右分了分,拢共才十几二十颗,一分去,也就没什么了……
“吃饱睡一觉,睡好了,往北去。”韩世忠嘟囔着,便是狼吞虎咽。
梁红玉点着头,兴许她心中有许多感受或者心思,但她知道,不该说,也不必说……
屋里,相公在说事:“游骑还要远一些去,往东去,要防备起来,东边之敌,在大同周遭,怕是要往西来了。”
游骑在谁?自是燕青,他来点头:“遵命!”
刘光世也问:“相公,咱们睡多久?”
“睡三个时辰!”苏武如此一语,并不犹豫,又道:“睡了起来,再饱食一顿热的!”
“好……”众将皆是点头。
苏武又道:“与儿郎们说,这几日,除去军功封赏以外,所有人,一人赏十贯!也与他们说,都记录在案,不论生死,回去就发到手上,一钱不差。也望儿郎们再接再励,此番,只管奋勇,赏赐还有不少,回家之日,都当发财!我这一字一句,要传得清清楚楚!”
“得令!”
西边,七百里外,毛乌素沙漠的另外一头,黄河之边,贺兰山下,兴庆府里。
无有什么朝会,皇城之内,兄弟二人对坐。
国主李乾顺在急:“怎么回事,怎么宋人如此多的骑兵?竟是敢孤军深入往牧区而去?”
李察哥自也是皱眉不止,与兄长面前,他自不装什么,也是来说:“真未预料到,着实乱我大计!”
便是头前听得禀报,他自不会说这番话,头前他与旁人来说,只说无妨无妨,小事小事……
李乾顺立马就问:“如何是好?”
李察哥正在思索,思索来去,说道:“陛下勿忧,此宋人之计策也,那什么苏武,以往从来不曾听闻,未想真是个难缠之人,如今,宋军聚在边境之处,安营扎寨,准备粮草,何也?以逸待劳也,他们想咱们大军往南去,想咱们去迎他们,偏偏不中这计。”
“那东边呢?那些宋骑,怕是就要到大漠边缘了。”李乾顺又问。
“陛下,他是想引咱们分兵去打,也不能中计!”李察哥当真反应得快,沙场老帅,建功无数,自不是旁人可比。
“那当如何是好?总不能看着他们到处肆虐漠南,若是不管不顾,说不定他们还绕过沙漠,去到河套河南地……”
李察哥摇摇头:“他们当是不敢绕过沙漠再往北,那般,他们可就真的回不去了,他们想的是一路往北往西,想着的是从银州与大同去靠,他们想着后路……”
“当阻拦他们!不能让他们如此肆意!”国主李乾顺咬牙切齿。
李察哥点头来:“无妨,着李良辅从大同撤军,去西来堵,量他宋人孤军,无胆开战,宋兵宋将,向来懦弱,大军野战对垒,我党项何曾败过?越是孤军,越是惶惶,前路漫漫,后路无缘,此部宋军,本就是在欺善怕恶,只教李良辅从大同那边回头来赶,自当把他们驱赶得如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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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