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瞬即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晚饭都已经吃完了,我的老大哥和老二哥才醉醺醺地回来。他们二人满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进院子。老道还嘟嘟囔囔念念有词地说唱着他那发财经。我二哥嘴里模仿着敲打乐器的声音,与老大哥一唱一和扭扭晃晃进了家门
我爹和我妈急忙过去搀扶他们。我妈皱着眉头,满脸担忧地说道:“哎呀,两位老大哥这是喝了多少呀?”之后赶快给他们沏了浓茶。让他们喝了解酒。
我二哥咧着嘴,笑嘻嘻地说:“不多不多。一顿半斤酒。嘿嘿,喝了两顿。”
我大哥也伸出两根手指,含糊不清地说:“两顿!都是好酒。”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塞到我爹手里,眼神有些迷离地说:“二弟,这钱你收着,到时候咱们盖道观用。”
看来他俩确实喝了不少,老大哥已经眼神看不清人了,都把我爹当成了我老二哥。
我给他们灌了两杯浓茶后,再看他们也都是只能堆坐在沙发里了。我就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把他俩扶回屋子,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第二天他俩酒醒了,我才知道事情的缘由。原来是赵专非要模仿我们养殖场,便请他俩去看风水和做法事。中午的时候,赵专盛情款待了二位,还包了红包。
下午的时候,东沟村卖肉的大姐也来凑热闹,把他俩又请去给屠宰场看风水,做法事。老道还特意给屠宰厂,画了一个大大的震煞符,于是他俩又混了一顿酒喝,又得了两个红包。他俩这一天下来,一人喝了一斤酒,怪不得回来时醉得迷迷糊糊的。
不过他们俩都有修为,只要睡上一宿,保证第二天就又能没事人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跑步,而是早早地开始准备早饭。因为我们要吃饱喝足去探索那个地下湖,此事宜早不宜迟。所以我做饭的时候,大哥和二哥就也开始整理探索用的装备了。
苗苗从他们那个院子跑了过来,她显然也清楚我们今天要做的事。她兴高采烈地嚷嚷着要我们带上她。
那个洞我只是悄悄瞅了一眼,虽然没觉得有多阴森恐怖,但一联想到水里可能会有不可测的未知,就心里还是难免有些发怵。
我看着苗苗,劝说道:“你个女孩子没什么力气,又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又会一惊一乍的,还是别去了。”
苗苗一听嘴撅得老高,不愿意。就又去磨我老大哥和老二哥。见他哥俩也不表态又去磨我爹。
我爹却偏疼苗苗,笑着说:“苗苗想去就带她去吧。苗苗聪明,说不定就能给出些有用的主意能用上呢?”
我对我爹说:“”我们到那里是要下水的。我们都下了水,就把一人然留在岸上。他自己不更觉得害怕?”
我爹哈哈笑着说。“没事没事,到时候我跟苗苗。留在岸边帮你们看着东西。不就行了吗?”
我一听就明白了我爹的心思,原来他自己也想去。
老道微微摇头,神色凝重地说:“都想去那就去吧。不过探险可不是游玩。除了必要的装备,还得带上些防身的武器。”
“防身的武器?”我眼睛一亮,说道,“这我还真有,我从商店老板那儿买过一个军用十字弩,还是带瞄准镜的呢!”我爹则从厨房的柜子里拿出一把剥羊皮用的刀,用毛巾裹了裹,利落地别在腰带上。
只有苗苗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地搓着手,嘴里不停地念叨:“我拿什么呀?我拿什么呀?我也得拿一个呀。”
我说:“你就不用拿了。一个女孩子拿刀动杖的,弄不好再伤了自己。”
苗苗却很倔强,小脸涨得通红,反驳道:“不,我也要拿一个。”说完就跑到厨房,把切菜刀拿了出来。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刀从她手里夺过来,放回厨房,说:“你快拉倒吧。”
二哥轻轻拍了拍苗苗的肩膀,笑着说:“苗苗,别着急,想想咱们都买了什么?不用到处去找防身的家伙。”二哥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我们那些装备里,不光有手电、绳索、潜水服和氧气瓶,还有工兵镐和伸缩撬棍,这些都可以当作武器。
苗苗翻出了一把工兵锹。惦量惦量。最后决定拿一把弓兵枪当成防身武器。
老道高声说道:“还要准备食物和水。大家都穿紧身利索的衣服和鞋,半小时以后出发。”
听了老道的话,我们全都忙碌起来。我回到酱牛肉厂,换上当兵时从部队带回来的作训服,蹬上作训靴,戴上作训帽,扎紧武装带。又找出战术背囊,从柜子顶上取下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