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刀,然后重新把骨头接好?
闻所未闻。
“我知道你有顾虑,但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白盈努力的想要说服他,现在不开刀她是没办法给他治的。
见她紧张的样子,莫尘封揉了揉她的发,“我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开刀手术是一种什么医术,不过我信你。”
那坚定的眼神让白盈很感动,“谢谢,不过接下来你就要按我说的做!”
“还要做什么?”莫尘封不解,直接打断开刀重新接骨不就行了?
“消炎消肿,”趁着西风没回来,她佯装从袖中,实际是空间中取了消炎药出来,极快的一一分配好。
伤处肿着,是没法动手术的。
说着白盈就给他递了几个药片,还有一杯水,示意他吃掉。
莫尘封仰头吃掉,“好。”
他对药片始终有疑虑,可她若不想说,他就不问,他想让她有一天可以主动告诉他这一切。
夜深了,白盈望了望窗外星空璀璨,撩裙坐在了莫尘封的身旁。
“到了该休息的时辰了,流盈阁有主殿和东西两个配殿。西配殿是小云在住,东配殿堆放了些杂物。”
白盈微微笑着,莫尘封只觉得胆寒,她每次这么笑,他都很局促,很被动。
“所以如此看来,夫君只能和奴家住在主殿了,况且只有这样才配得上你的身份。”
“……”
莫尘封耳根子悄然爬上一抹粉红,他好像总是拿她没有办法。
白盈两眼深深,紧紧的看着这个男人,小手小心翼翼的挽上他的胳膊……天呐,好想吻他!
“白姑娘,荷叶我摘回……”来了。
西风刚跨进门,就看见白盈挽着他主子的胳膊,嘴唇微撅,而他主子一身正气,目不斜视看月亮,只是……
“主子耳朵你也太红了吧,不会是生病了吧?”
“滚,”白盈顺手扔了跟草药过去。
“嗷,”见莫尘封完全没留他的意思,西风动作迅速的闪了。
这个坏事的,马上就要亲到了有木有!
气死人不偿命的!
转头又把目光落在莫尘封身上,白盈不由自主的又靠了过去。
“白姑娘,你的荷叶还没给……”你呢?
西风闪到一半突然发觉自己手上还有刚采摘的荷叶,于是又返了回去,结果看见白盈又一次的对着他的主子噘嘴。而他主子这回不止耳朵,脸也红了。
“主子,你是不是发烧了?你脸好红啊!”
忍无可忍!
白盈上前,把荷叶揪过一把扔桌上,笑容有一百八十度可掬,“还有事吗?”
西风第一次见到有姑娘单凭笑,就让人毛骨悚然的,连忙摆手,“没事了没事了。”
“那还不滚!”瞬息暴怒!
“得嘞,”轻功一点,西风像泄气的气球一样,在夜空中打了个圈,人就没影了。
等白盈在回神,莫尘封已经调息好,此刻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白盈被看的不自在,总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我我送你主殿休息。”
白盈特意把床铺好,故意在一张床上放了一张被褥,然后剩下的被褥都被‘不小心’泼湿了。
“我们只能一起睡床了,”她笑的跟个狐狸似的。
“男女授受不亲,我可以睡外面,”莫尘封一眼就看见她的小心思。
“不行!”白盈一把拉住轮椅,眼睛骨碌一转,“你刚刚已经答应我了,什么都听我的,在说了,我能对你做什么?”
你能做的多了,莫尘封腹议,目色凉凉的看她,那股坚定,让白盈忍不住心虚。
“好了好了,我保证,我绝对不动手动脚,只是单纯睡觉,可以了吗?”
想她一个女子,却要做这种保证,把她当什么人了?
“好,”莫尘封应下。
经此一闹,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白盈都不敢再对莫尘封做些什么。
明明同床共枕,却不能动手动脚,这跟一个饿了半年的饿狼上了嘴套,然后跟前放一盘红烧肉有啥区别?
有肉吃不到!
好难过!
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她刚睡着过去,就开始蹬被子,莫尘封转过身看着连睡觉都不踏实的人,微不可查的叹息了声,给她掖好被角。
谁知再来撤回去的时,被她抱了个满怀,白盈跟猫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最后找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而莫尘封却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