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芷若是你媳妇？你分不分得清？”殷素素拍着石桌说道，好了，气又起来了。

“我当时也没多想，想什么就说什么了。”张无忌小声地解释道。

“无忌，你老实跟娘交代，你和芷若在一起，是因为爹娘看好芷若，还是你真心喜欢芷若。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赵敏对你的意思我们都看得出来，那你呢？你是喜欢赵敏还是喜欢芷若？”殷素素问道，以前没有往这方面想，是因为觉得赵敏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是天生对立的。

但是今天张无忌的一番话，让殷素素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张无忌刚才说，他没有思考过，想什么说什么，也就代表了刚才对宋青书的那番话，绝对是他的心里话。

那个情况下，所有人都在为他的事情想办法，只有张无忌一个人，听到宋青书提出来的办法之后，第一反应不是这个方法可不可行，而是维护一个女人，要说他对赵敏没有点意思，殷素素不信，所以才有这一问。

殷素素的话把张无忌问住了，他很想脱口而出自己喜欢的是芷若，但是话在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见此，殷素素就已经明白了一切。

“你自己回去休息吧，这件事等你爹回来，我会与他商量。”

“娘，我。。。。”张无忌知道自己又犯错了，可是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看见你我就生气。”殷素素终于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张无忌生气了。

“娘，您别生气，我。。。我先回去了。。。。”张无忌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脑子里很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