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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位的材质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看不出是什么制作而成,而且看起来年代久远,上面用金漆描绘的尊名已经掉色,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其中几个字而已,阳雨拿在手上,仔细端详,物品面板之中什么都显示不出来,似乎并没有任何价值,然而鉴于戴老伯的一番心意,也就无奈收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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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坤,记一下,戴老伯为春沙坊军属,一会儿跟着我们一起走,回到寻木城之后,一切都按照应得的礼遇对待。”黍璃之前给戴老伯施展了幻术,欺骗对方的儿子如今在春沙坊入伍参军,如今又拿了人家的礼物,阳雨只好向北冥有鱼交代,提前把对方归入为寻木城的居民。说完,她得意地看了孙渡一眼,似乎对自己的“善举”感到十分满意。
“嘿嘿,我也是善意的谎言,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咱立甲亭家大业大,还养不了一个老头子?你干嘛总是对我抱有敌意?”黍璃笑嘻嘻地说道,得意地看了孙渡一眼,似乎对自己的“善举”感到十分满意,不过看到孙渡总是对自己饱含警惕的态度,有些委屈地说道,“刚才面对那个什么抹布的时候,还是我护着你呢,你连谢谢都不说一声。”
“谢谢,但也仅此而已。”孙渡转头“看向”黍璃,凄美且幽冷的面容上没有一丝笑容,“身为臣子,则必当为主公谋定,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主公的‘俘虏’,但是一言一行并没有应当遵守的规则,反而带着一丝打量和考验,虽然部分鹿角兽人也身带体香,可你身上散发的香味,和麝香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路,但我劝你端正自己的态度。”
“我不知道主公为什么不杀你,一直带着你行走,但是我劝你想想清楚,主公并非一直将仁义礼智挂在嘴边的虚伪之辈,他满身杀气,如同古神转世,你若是有心投靠,就拿出点诚意出来,老老实实交代你的身份和目的,若是没有,我劝你早早离开,不要给主公妄添杀戮。”
见自己一直藏匿的小心思被人无情捅破,黍璃笑嘻嘻的面容瞬间敛去,满脸忧愁,摸了摸腰间的一璃方,眼神流转,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面前乌泱泱跪倒了一片人,阳雨看着面色冷静,心中却有些紧张,刚想让众人起来,余光镇的西城门顿时又涌出了一大群人影,一个个手持屠刀木棍,上面沾满了鲜血,身上的黑衣污秽斑驳,赫然已经和血迹融为了一起,分不清具体的颜色。
浩浩荡荡的人群看到城外的乡亲父老跪倒一片,以为是被阳雨拿捏威胁,原本身上的戾气又暴涨三分,气势熊熊而来,大有搏命厮杀的架势,然而当他们看到阳雨背后的孙渡,还有蹲在地面上不停使眼色的水小鲜时,为首一名体型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子率先反应过来。
对方立马将手中的武器抛下,快跑两步,也带着身后众人跪倒一片,声音嘶哑地大声喊道:“逆贼刑承佑,拜见亭长大人!城内富商贵族,欺压百姓,已被我全部斩杀,无关人等去留自如,未做阻拦,谋乱之罪皆是我一人策划,请大人杀我一人就好,给其余百姓一条活路!”
“没有!我也杀人了!”一名男子听到刑承佑把罪责揽到自己头上,连忙跪行着走出队伍,将对方挡在身后,对着阳雨大声喊道,“那个贵族公子掳我妻女,最后还抛尸于湖底,我捅了他十刀!我也有罪!”
“不是刑大哥的错,谋乱我也有份,火就是我放的。”
“我也是,武器都是我制作的。”
“还有我!还有我!”
造反军认罪的态度,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领赏,越来越多的人跪行出来,争先恐后述说自己的罪行,不想让刑承佑一人背负责任,想用自己的性命,换取其他人的平安。
“呼!”不知何时,阳雨的左臂上已经覆盖了晶宸殿的臂甲,一枚金失旋转而出,飞向刑承佑的脑袋,刑承佑闭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临,然而却感觉头顶上突然传来一丝清凉,再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被齐根削断,如黑色的羽毛般飘向空中,紧接着一团火焰凭空而起,将断发烧毁殆尽,只留下一缕缕青烟在空中缭绕。
“余光镇县令周俊朗等人,欺压百姓,祸乱民间,现如今已经被我斩杀。”阳雨背负双手,缓缓走进跪倒的人群之中,挺拔的身躯散发着威严,声音雄厚而有力地说道,“尔等造反,虽有情可原,但覆城杀人,亦是违法乱纪,不可轻饶。”
“我明辉花立甲亭,不问来者出身,但尔等手段凶残且激进,有一就能有二,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