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升了半级,哪怕她的诰命没动,但脸上也有了光彩,日子也有了盼头,谁知这才半年不到又跌了回来。她几乎能想象到外人会怎样笑话,指不定还会安慰她,说什么总归诰命未变的话……
王氏越想越恼,只觉得一股火冲起来,脑袋昏昏发沉。
贾政从她嘴里得知了事情始末,气的砸了茶碗:“蠢妇!蠢妇!庶妃是天命如此,哪里怨得大夫?人家徐大夫开的药本就起了效,是她自己不知保重,怨得谁来?再者出嫁从夫,三王府都不追究,你闹什么?只怕你这一闹,也碍了三王府的眼了。真是岂有此理!无知的蠢妇!”
说罢甩袖而去。
王氏气的心口疼。贾政骂人声音可没掩饰,这会儿外头的下人只怕都听见了,她又觉得难看至极,心里恨极了贾政。又委屈又愤恨,不禁趴在炕桌上大哭起来:“我的元儿啊,我可怜的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