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毒是苏青竹特意求无为道长所制,景云祺与那妓子交合之时,毒便由她身上传到景云祺的身上。
等景云祺发现自己染上花柳病时,那妓子已经上吊自杀。
景云祺大怒,竟然命人将那女子鞭尸三日才命人将她的尸首剁碎丢入乱葬岗。
苏青竹命人给她收了尸,将她寻了一处风水上佳的地方安葬。
知道自己得了花柳病,景云淇寻来江南最有名的郎中为他医治。
几副药下去之后,他的花柳病确实有了好转,但身子却每况愈下。
待他发现不对之时,已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景云祺病重,江南的事自然落到了他几个弟弟的手里,兄弟几人为了争权阴谋阳谋齐出。
文君浩则是趁此机会,将江南的势力尽数收入手中。
而江南的一切消息均被苏青竹尽数拦截,直到景云祺病逝,远在淇县的诚王都不曾得到丝毫的消息。
此时的诚王,正听从了手下谋士的意见准备孤注一掷,他准备将沛县拿下之后,直逼京城,只要拿下京城直接称帝。
到时天下尽归他所有,苏郁离的父兄亲族尽在他手,只能乖乖归顺。
抱着这样的信念,诚王亲率军队朝着沛县进发而去。
沛县不同于淇县,做为进入京城最后的一道防线,本就有重兵把守。
加再上皇帝也想到诚王很有可能会孤注一掷全力攻打,因此又命肖征率兵前往沛县支援。
而此时,苏郁离所率大军也在稳定了平阳县的局面之后,缓缓朝着淇县进发。
两军合围的局势眼看就要成形,诚王似乎已成瓮中之鳖,在劫难逃。
可作为进入京城之前最后一道防线的沛县,此时却出了岔子。
谁也没有想到,沛县镇守的守将秦骁居然是诚王多年以前在京中安插的棋子。
这也是诚王为何敢答应从平阳县绕道直取淇县的原因。
他知道沛县的守军绝对不会来攻打他。
但如今,在他取下淇县之后,皇帝又命肖征带兵增援沛县,这就与之前的情况又有了不同。
肖征奉皇命驰援沛县,到时只怕秦骁就没有了对沛县的绝对控制权。
因此,诚王在得到肖征准备前往沛县之时,便即刻带兵到了沛县。
在肖征的大军还没有到达沛县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沛县拿下。
这次,徐忆安就没有如同在淇县是那般的幸运了。
在诚王大军抵达沛县之前秦骁便已派人将徐忆安拿下。
诚王到达沛县之时,他不但打开城门将诚王迎进了城,还将徐忆安做为战俘献给了诚王。
徐忆安万万没想到,他逃来逃去,最终却逃到了诚王的手里。
他不由的心生绝望。
之前临阵脱逃,丢的只是脸,而如今他落到诚王手里,丢的便是命了。
可他的父母兄弟,妻子儿女全都在京城之中,若是他敢投降诚王,那皇帝必会灭他满门。
可若是不降,那他自己即刻便是死在眼前。
自己死还是家人死,在他心里踌躇许久,迟迟下不了决心。
诚王倒是没有为难他,给了他两个选择。
降,不但他可以不死,还能保他一家老小的性命。
不降,不但他要死,待大破京城之后,他的家人一样也要死。
既然投降不但能保自己的性命,还能保家人的性命,那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徐忆安即刻选择了投降。
诚王也没有为难他,只告诉徐忆安,他会放他回京,只需要他给皇帝带回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不但可以保他性命,说不定还能让他在皇帝面前再立一功,让他不会因接连两次逃跑而受到皇帝的责难。
听到还有这样的好事,徐忆安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立刻便应允了下来。
沛县城外五十里处。
尚且不知沛县已落入诚王手中 肖征正带领大军朝着沛县的方向进发。
突然,前方斥候急匆匆的来到肖征面前:
“禀大将军,我们抓到一个自称叫徐忆安的人,他说他是平叛军元帅,有重要军情回禀,要见大将军。”
肖征皱了皱眉。
徐忆安?他不是在沛县吗?怎么突然跑到这里做什么?
他心中暗想着,口上说道:“带他过来。”
斥候领命,很快便将神形狼狈的徐忆安带到了肖征面前。
看到肖征,徐忆安如同见到亲人一般,不顾一切的扑到肖征面前:“肖将军,大事不好了。”
“徐大人,出什么事了?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肖征神情戒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