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在床上最容易答应女人的要求。
江司妤信了!
“时宴,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
鱼水相交的关键时刻,她媚眼如丝,柔弱无骨的小手抵在男人坚硬的腰腹上,如水的眼眸满是深情。
薄家十代单传,奶奶每日忧愁膝下无孙,她不能让薄家绝嗣,并且,她也很想生个小时宴。
然而!
跨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动作一顿。
“江司妤,做完这次我们就离婚,三年的时间到了,也做够九十九次了。”
薄时宴薄唇微启,沙哑的嗓音带着寒意,俊脸没有任何表情。
江司妤顿时僵住。
她望着男人的那张俊脸,有些恍惚。
这就三年了?
三年前,薄奶奶用当初对他们江家的承诺,威逼薄时宴娶了她。
薄时宴答应了,但也签了婚前协议,约定婚姻存续三年,到期离婚。
她便加了条例,三年可以,但是要做够九十九次。
那时她年轻,又傻,觉得性能产生爱。
结果呢?
三年了,她根本没有暖热这个男人的心!
就在白天,她收到消息,薄时宴的白月光苏晴月今晚回国。
难怪,往常一周碰不了她一次的薄时宴这阵几天跟吃了药一般,格外频繁的要她,恨不得做死在床上,原来,是想早点完成协议?
江司予温柔的眸子里一片冰凉。
“好,交易终止,薄时宴,我们……离婚吧。”
江司妤忍住心中的酸涩,僵硬的推开薄时宴,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
“我的东西过几天来搬走,如果奶奶问,希望你能帮忙掩护一下,她年纪大了,受不得刺激。”
薄时宴无情的声音落在江司妤的身后。
江司妤苦涩一笑。
她真是瞎了眼,爱上这样的男人。
明知道他瞧不上她的家世,还是愿意为他洗手作羹汤。
即使知道薄家人不待见她,对她如条狗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也真心实意实意表现好,想要获得每一个人的认同。
结果呢?
结婚三年,薄时宴连一个婚礼都不肯给。
甚至所有公之于众的宴会,全部携带秘书出席,从不肯对外承认她。
现在,他又迫不及待的结束婚姻,一刻不留地搬离旧巢,连夜奔赴她人!
只有薄奶奶,即便知道薄时宴对她没有爱意,也一直疼她,不用薄时宴说,她也会瞒着老人家。
“我知道,我不是你,我有心。”
她嘲讽开口。
江司妤挺直了背,毫无表情的转身。
她那精致皎丽的五官有一种藏不住的张扬美,尤其是眼角的泪痣衬得那双眸子更加勾人。
让薄时宴的心情不由得烦躁起来。
他大步走到沙发处,拉开茶几的抽屉从里边拿了份文件甩在了桌子上,身子往后一靠顺势点了支烟,烟雾弥漫氤氲了他那冰冷的脸色。
江司妤洗漱出来正在擦头发,看到薄时宴还在明显一愣。
怎么还没走?
薄时宴见她出来,冷冷的扫了她一眼,“看下,没意见就签吧,如果有不满意的条件尽管提。”
江司妤伸手拿起文件,映入眼帘的就是“离婚协议书”。
翻到最后,男方那边已经签上了名字。
江司妤揶揄出声,忍不住勾起那苍白的唇,“薄总您不就是出个轨,至于这么着急吗?是怕我不同意?”
细听可以听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她还是没忍住在洗澡的时候痛哭出声。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淡然,却忽略她对薄时宴的感情。
却还是抵不过白月光……
薄时宴没得到想要的回复,剑眉凝起,“江司妤,最后一次是你要停止的,不要把我对你最后那一点耐心消磨殆尽,签了对你我都好,这件事情没有挽回的余地,快点签字,一会我要去机场接晴月,不要耽误时间。”
说完忍不住打量起江司妤。
她露出来的四肢尽显暧昧的痕迹。
“我们的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契约而已,何来的你对我有耐心?哪怕是在床上你也没有,不用给自己脸上贴金。”
江司妤随意翻动着文件,嘴角挂起一抹讥笑,潇洒的签上名字甩在他身上。
自从嫁给了薄时宴,她就再也没有摸过手术刀和画笔。
听到他要去接苏晴月,江司妤的心像是被千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