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鸡鸣,张秦醒来,他拉开蓝色的窗帘:
“哦,老婆,天还黑着,咱们再睡一会儿吧。”
看看旁边,舒静不在,“老婆这是去做早餐了”。张秦微笑着,又钻进了暖暖的被窝。
这了一会儿,太阳自窗帘的缝隙中,刺到了张秦的眼睛。
“太阳出来了,我该起床了,老婆,早餐做好了吗?”
舒静还是没有声音,张秦走出来一看,舒静换了新装,不同于往日,扎着花色的围裙,只看背影,就知道这女人是那么用心地在做饭。
张秦坐下来看书,早晨脑袋又清又亮,看点儿哲学类的书,活的透彻,半个小时后,他听见了舒静熟悉又温暖的声音:
“老公,吃饭了。”
“哦,蒸红薯,稀饭,腐乳,还有下饭的咸葱叶。”
只是看,胃就开始叫饿了,几个红薯下肚,再喝上一碗稀饭,水饱饭足,给个皇帝都不做。
发了一会儿呆,又浏览了下今日要闻,张秦扛起锄头出门了。
走在路上,他碰见了李思媛,她问他:
“张秦,今年你家地里种点儿啥呀?”
“还没想好种啥呢,也许种点玉米,也或者种些谷子,再或者种些大豆也不错,算了,不想了,先把地翻松软了再说。”
李思媛嘿嘿的笑,张秦定晴一看,又好像不是李思媛,他看错了,那不是赵婷吗?
但赵婷可真搞笑,她怎么把家里的被面扯下来做衣服了,花里胡哨的,张秦差点没认出来。
跟赵婷聊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觉得话都聊尽了,张秦接着往地里走。
李琴就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一下子就撞到张秦怀里了,张秦忙抖开她:
“你这是去哪儿,天天跟有老虎追你似的。”
“天呀,不说了,不说了!我赶时间,一会孩子要迟到了,不,我也要迟到了,等下班后再跟你说。”
没看到李琴的脚步停下来过,张秦怔怔地想了一会儿:
“这女人,就像个钟摆,不停地摆来摆去,她就不累吗?”
张秦扛着锄头接着往前走,好像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
“咦,怎么会没有红绿灯,走还是不走呢?走吧,怕啥呢?”
张秦根本没停下来,直接走过去了。
终于走到地头了,开始干活吧,还真像那么回事,锄头来回地翻来翻去,张秦的力气越用越多呢。
灰色的兔子来凑热闹了,张秦把衣角绑在肚子上,挽起裤腿,像个十八岁的小伙子那样去追兔子。
对了,他就是十八岁呀!
眼看着兔子要追上了,一个木头桩子反而把张秦给绊倒了,按照书本上说的,不应该是兔子被木头桩子撞死的吗?
这世道,怎么变成人被撞了呢?
不管了,也不追了,兔子终归是别人的,没逮着兔子,晚上就让老婆炖只鸡来吃,一样香。
回去接着锄地,没锄几下,太阳就呈直线了,怕是快到中午了吧,太热了,晒得狠,张秦扛起锄头就往家走。
邻居的日子是咋过的呢?那么清闲,又在树荫下打牌,张秦也来凑一局,他看着时间呢,就等着舒静做好午饭时,他就盘腿坐在炕上开吃。
几局牌打下来,没输也没赢,闹个乐子,心也舒坦,身也凉爽,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媳妇去了。
张馨雅口里衔着一根青草,斜倚在大门框上,就等着张秦路过呢。
“张秦,到我家来吧,酒我都烫好了,几碟你爱吃的小菜也已摆上桌,咱俩喝几杯。”
脱了警服的张馨雅怎么穿得像个荡妇,还露着个肚脐眼,上身还是透视装,连胸罩都没戴,其他走过路过的男人,哈喇子都快流到裤子上了。
“我可不去,我老婆给我烤玉米呢,现在我都闻着香味了,还有干炸小河虾,泥鳅汤,我昨天刚摸的活泥鳅,新鲜着呢。”
张秦就是这么任性,你就算是西施在世,赵飞燕来临,我张秦爱的人还是舒静,你美你们的,我爱我的,来他个相看两不望。
“你闻到的,那是我身上的香味,不信,你上前来好好嗅嗅。”
张馨雅不管你同不同意,就横在张秦面前了,你闻也得闻,不闻也得闻,看你怎么办吧?
“先生,你快回家吧,玉米都快让夫人烤糊了。”
憨肥的声音,她左手牵着个男孩,右手牵着小淼,这男孩是谁家的?张秦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