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强和关磊抽出侵刀和斧头,砍断枯树的树枝,将其堆放在火焰上。
“兄弟,豺群不能回来了吧。”徐宁摇头:“说不准,咱抢了它们的口狼,它们能一走了之么”关磊扫视四周,道:“哥,它们要是回来,咱就搂它们呗”徐宁皱眉说:“我刚才就有机会搂它们,为啥没响枪,就怕搂不干净……这豺狗子比青皮子还特么记仇,前年我搁街里碰着个木帮把头。他说搁蛟河遇着过一群豺狗子,有个木帮倒套子的人勒死两只小豺狗子,炖萝卜吃了。后来他半夜去犄角旮旯撒尿的时候,就被一群豺狗子给扑了,当时木帮把头和几个人亲眼瞅见的,手里的家伙什就是老洋炮,抡冒烟了也没救回来……”关磊微微一愣,问:“那后来咋样了”“咋样那人始终没回来,木帮也就黄了,否则老把头能回咱街里啊”“诶我艹……”“这帮狗崽子挺狠呐。”李福强倒吸一口凉气,道:“兄弟,那豺狗子要是围过来,咱到底打不打啊”“能不打就不打,这些玩应在咱东北都快绝种了,遇着也是缘分,只要它们不想要咱们的命,给它们留点肉能咋地”王虎点头:“嗯呐,待会灯笼挂都给它们留下,再噶点肉……”“恩,赶紧给火往棕熊身边引,这黑咕隆咚的啥都瞅不着,大哥,你和石头拿枪,棕熊要是有动静就往脑袋上补枪。”“好嘞!”随即,王虎腋下夹着一捆树枝子,弯腰捡起火堆里的一把火,随着徐宁脚步往棕熊身边靠,这时候离响枪才过去不到两分钟,所以他们离棕熊还有一段距离。朝前再走三十多米,四人才走到棕熊跟前,借着火光能够看见,满地的白雪里有成片的血冰渣,棕熊的屁股蛋更是糊着一层血冰,血点子遍布一地。李福强和关磊持枪绕到棕熊脑袋瓜顶,枪口对着它的脑袋,瞅见它一动不动,便有些警觉,待王虎拿着火走过来,光亮刚好照到棕熊的侧脑。李福强瞅见它脑袋上的俩枪眼,便道:“兄弟,两枪都削脑瓜子上了,肯定死透透的了。”关磊打量着棕熊全身,调侃道:“诶我艹,这大棕熊,真特么大!”李福强笑说:“那还说啥了,这棕熊比黑瞎子大多了,有的都能长到一千多斤,那肉得老肥了。这也就是快开春了,之前蹲仓的时候饿瘦了,再走驼子满山大雪没啥吃的更得瘦,等你瞅着秋后将要蹲仓的棕熊就知道啥叫大了……”徐宁低头正在用脚驱雪,清出一片露着枯叶的地方以后,王虎把手里的火扔在空地,再将腋下的树枝子堆在小火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