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跟他一样的嗷……”
杨玉生笑说:“啥事没有,我觉着挺乐呵。”刘丽珍隐去身影,徐老蔫转头笑说:“三哥,我跟他闹着玩呢,那明个打狗围,青狼几个托狼五条小狗啊”徐宁蹙眉说:“原本我是想去借黑狼仨狗……”“那你赶紧去吧,别影响我跟你三叔唠嗑,瞅着你就闹心。”徐宁起身笑说:“行,三叔,你跟我爸唠,我二叔应该也快整完了,待会我就回来。”“你去你的,我正好喝点茶水。”杨玉生搓着手里的56半弹簧,瞅见徐宁出了屋,说道:“老弟,二宁到哪都能吃的开哈”“嗯呐,三哥,我实话实讲,这小瘪犊子该咋是咋地,以前就是太能作妖,现在稳当下来之后,其实我也挺稀罕,就是咋地呢有些话我当着他面说不出口。”杨玉生点头:“一样,但你跟孩子的相处方式挺好,我跟我俩儿子处的就像是哥们,比严加管教的孩子孝顺多了。”徐老蔫笑说:“是这么回事,大龙二宁和凤儿都挺孝顺,大龙有时候不爱吭声,吃亏也认了,二宁是一点亏不能吃,刚吃完就得还回去,小前儿根本管不住……”“孩子都这样,小时候调皮捣蛋,长大就懂事了。”“可不咋地。”在徐老蔫和杨玉生唠着心里话的时候,徐宁来到了老常家。此刻常大年正在屋里坐着编麻绳,见徐宁进门,常娟和李保田就迎了出来。“二宁啊,快进屋,吃完了么”“刚吃完不大会……”走进外屋地,常小宝就站在门槛上,两手抓着门帘子晃荡,他挥手说:“徐叔,我爷刚才还念叨你呢。”这常小宝刚长一岁,性格也有点变了,以前跟他爸差不多都有点闷,现在却是大大方方的爱说话了。“念叨我啥啊”徐宁搓着常小宝脑袋,迈步走进屋瞅见常大年歪头瞅着他笑,喊声:“大爷。”“诶,娟儿,沏壶茶水去。”常娟在外屋地回道:“沏着呢!”“娟姐不用整茶水,我刚搁家喝完来的。”常大年摆手:“你不喝我也得喝点,赶紧坐吧。”待徐宁屁股搭着炕沿,常小宝才说:“我爷刚才念叨你,说年都快过完了,你咋还没去跑山。”徐宁笑道:“那我还真不禁念叨。大爷,我明个进山,将黑狼借我使使啊”“待会你就牵走吧,头两天我领它们进山空跑一趟。回来之后挺孬糟,连着两顿都没咋吃食,我还寻思找你去,让你领它们进山转转呢。”徐宁拍手:“这不赶巧么,我们明个十多号人进山,我寻思将狼和独眼五条小狗拖拖,它几个也该见见世面了。大爷,你明个跟我一块去啊”常大年摆手,“我不去,头两天为啥空跑一趟我搁山上跑的时候将脚给崴了,现在走道都费劲,你领黑狼几个去吧。”“脚崴了咋整的啊。”“这不是追黑狼么,脚下一空差点顺着山坡滚下去,诶,别提了,一说这事我就难受。你那五条小狗是该拖了,青狼的活儿太糙,它五个跟着青狼学不着好,让黑狼拖能稳点。”“嗯呐,我也是这么想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比喻的不仅仅是人。狗有时候也是这样,跟着啥样狗就像啥样狗。以前狼和独眼小的时候,被关在东厢房和西屋,跟青狼、灰狼几个碰不着面,所以没被影响到性格。但现在不同了,九条狗吃喝同住,灰狼属于滑溜狗,天生爱玩贱兮兮的,青狼更不是个物,所以将狼和独眼也带偏了。过年这段时间忙没得着空,要不然徐宁就另搭个狗窝,将狼几个和青狼、灰狼分开了。“扑死李山那头黑瞎子,你知道搁哪不”徐宁摇头:“不知道,自打李山出事,我就没进山。昨个听说附近几个屯子有好几波人都进山去寻摸它了”“嗯呐,咱屯子的老姜也去了,我头两天也去瞅一眼,但黑瞎子踪在跳石塘就没了,你有工夫去瞅一眼啊这大过年的,孩子都愿意去山边子玩,万一这头黑瞎子再伤了孩子咋整。”“成,我明个去溜达一圈。”徐宁在老常家坐了半个点,便牵着黑狼、二狼和三狼回到了老徐家,这三条狗有日子没瞅着徐宁,但是却没有眼生,反而激动的往他身上扑。徐宁牵着三条狗进院,大黄瞅见后没有犬吠,直低头摇着尾巴哼唧,这几条狗已经处成朋友了。他将黑狼仨狗栓在柴房通道,铺了层草垫子和破褥子……“二哥,明个分帮不”王虎站在门口问道。徐宁转身走过去,“分啥帮啊”王虎凑过来悄么声说道:“明个咱一块进山,到时候是听我大爷的,还是听你的啊”徐宁没好气说道:“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