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毕竟她接下来面临的是独守空房的寂寞生活,两个人的关系,就好像是在互相伤害。
“唉,我老了,很多事情都无能为力了,只是希望你们都会有一个好的结局吧。”江青云自嘲一笑,无力的叹息着。
江纤尘也眼神古怪的看着岑哀,心里不觉生出一种浓浓的悲哀。
为自己感伤,更多是为了岑哀和江皎月。
“那你以后还会去医院么?”她低声问了一句,似乎是怕一旁的江青云误会,赶忙又补充道,“医院的好多病人都在询问你的消息呢?”
“应该会回去,不过先等我忙完这几天吧,至少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会说空话的。”岑哀随意的笑着。
江青云自然知道岑哀指的是什么,他没有说话,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不管怎么说今天都算是你和皎月的婚礼,跟我回去一起吃个晚饭吧,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相互理解,和谐相处,这样对我们这些老人也算是一点安慰了!”
岑哀皱了皱眉,还是答应了。
很快三人便离开了医馆,开车向江家的别墅驶去。
江家别墅里,江皎月锁上了房门,在屋里痛哭着,对于她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孩子来说,今天是她此生最屈辱的一天了。
她恨张阳,恨岑哀,恨所有出现在婚礼上的人。
她的双眼逐渐哭红了,嗓子都哭哑了,就好像是一头鸵鸟,头藏在被窝里,对外面的世界视而不见。
云暮雪在门口喊了半天,房间里一直都没有回应,她心里担心极了,不停地敲打着房门。
咚咚咚……
一遍又一遍。
终于,江青云等人回来了,刚到楼下便听到了云暮雪骂街一般的喊声。
对于她而言,唯有对江皎月才会如此的关心。
江青云早就已经料到,从小到大,每一次有事,江皎月便是如此,一个人躲进房间里发泄,他心里很烦,也懒得去管她,只是安排保姆去安排晚饭去了。
原本婚礼现场早已备下了吩咐的午餐,可是却根本没有赶上这个环节,众人便一哄而散了。
江纤尘赶忙上楼去查看,也加入了敲门的行列,可是却房间内一直都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么大的事,皎月她不会想不开吧?江青云你这个老混蛋,这都是你惹出来的事,非让皎月他嫁给岑家那个臭小子,要不然会有这样的结果么?”云暮雪一阵呵斥,她还不知道岑哀也在楼下。
“他妈的,老子受够你了!你自己的女儿生活不检点,管人家岑哀什么事?从小就是这样,出事总是怪罪别人,从来不想想自己有什么问题。今天这个结果,都是她自己惹出来的,当然你和我也脱不了干系,看你教育的好女儿,真是给老子长脸啊!”怒喝一声,江青云就好像疯了一样,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
云暮雪不忿,气冲冲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到楼下才看到站在一边的岑哀。
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她倒是没有任何的避讳,上前便和江青云争吵了起来。
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家庭,岑哀心里深深的厌恶。
他没有去管他们,而是独自上楼去了。
卧室门外,江纤尘依旧在不停的喊着,她满心的焦急,生怕自己这个妹妹会出事。
岑哀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道,“算了,你先下去吧,还是我来吧!”
“你?”江纤尘微微一怔,很快便明白了过来,眼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岑哀了,他现在是皎月的丈夫,“好,那我就下去了,不过,你可不能再伤害她了,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放心,我不会的!”微微笑了笑,目送她下楼去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岑哀脸上不觉一冷,手掌握住猛地把手,猛地一震。
咔……
门锁掉在地上,房门一下子被他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