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跑来和其他人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哎呀哎呀,又胡言乱语了。”
正巧,欧阳少恭和百里屠苏弹奏完毕了这一曲,欧阳少恭站起身对身后的百里屠苏道:“真没想到,你还记得这首曲子。”
百里屠苏看向那飘着河灯的湖,思绪飘远,似陷入回忆之中:“这三年在禁地之中,每当午夜梦回都会梦到此曲,每次梦醒都会在吹奏。”
欧阳少恭微笑:“古来有“琴心剑魄”一说,琴与剑冥冥之中似有天定之缘。”
百里屠苏转头直视欧阳少恭的眼睛:“天定之缘……我还记得,第一次看到河灯便是你下山为巽芳放河灯那一次,少恭,你还在寻找复活巽芳的办法吗?”
欧阳少恭笑了笑:“屠苏,你看这河中的灯火,都道是人死灯灭,便如这灯会盛景,终有尽时。人生岂非正如夜间行船,黑暗之中时而光华满目,时而不见五指,然而灯会熄灭,船会停止,时岁与生死本是凡人无法可想、无计可施。少恭不自量力,妄想逆天行事,看一看凡人若有朝一日超越生死,又将是何种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