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头银发,也是让滕良觉得有些别扭的存在。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是死了又死的滕良。
像这种看到银毛就像诡异绕道的心态会存在滕良身上吗?←这种事情只有良仔自己猜清楚。
“我想,我们应该正式的认识一下,侄子。”滕良坐在床上,脚上穿着小拖鞋,看向从刚才便沉默的任务对象槙岛圣护,槙岛圣护闻言打量了滕良一会,看着她那副邀请客人进自己家的自然状态,默默无语,走到了滕良对面的凳子前面,看了看画着一只青蛙的坐垫,迟疑了一下,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
“我并不知道我会有一位姑姑,而且还是年纪比我小的姑姑。”槙岛圣护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好不优雅。
“是吗?”滕良弯着嘴角向着槙岛圣护说着,“但是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而且,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有一位远在日本的侄子。作为现在世界上唯一存在法制的国家,你不觉得从别的国家来旅游,并且看一下传说中的亲戚,是很不错的吗?”滕良口气正经,随意的晃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