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河看着叶蔓舔着红唇的骚媚模样,差点当场爆炸。
唐河立刻将大犁头掏了出来,压着叶蔓的肩膀就要往她的嘴里捅。
“啊呀,你扯到我头发啦!”
叶蔓痛呼了一声,唐河赶紧松手。
叶蔓蹲在唐河的身前,用两只手握着大犁头,娇媚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凑到他的大犁头上闻了闻。
“腥腥的,还馊馊的!”
唐河心急火燎地说:“那我洗洗!”
“不用,人家就喜欢你这骚的哄的味儿!”
叶蔓说着,握着大犁头一边套.弄着,一边深深地闻着,那股腥腥的,骚骚的味儿,让叶蔓沉醉得都眯起了眼睛,一脸的享受。
唐河看着叶蔓这副骚样子,大犁头都弹跳了起来。
虽然这地方有味儿,但是要看是谁,比如唐河就喜欢闻小姨光洁粉润的缝处的味,淡淡的骚味儿特别上头。
“叶蔓姐,别,别闻了,快含,我,我好难受啊!”
叶蔓又深深地闻了几下,然后握着他的大犁头压到了小腹处,抬眼看着唐河,然后伸出舌头,舌尖舔到了唐河蛋的中间位置。
“啊!”
唐河低哼一声,蛋都为之一缩。
那滑腻的舌头,沿着蛋一直向上,一直舔到大犁头的身上,然后再舔到大犁头的头部,舌头再一转,然后小嘴一张,含着犁头再一吸。
唐河的身体一僵,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那小嘴紧紧地吸着犁头,红唇包裹着棍身,吞吐吮动。
唐河轻轻地抚摸着叶蔓柔美的俏脸,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在一声声的轻哼中,吸着大犁头的时候,发出咕咕叽叽的声音。
唐河的大犁头也不停地鼓胀着,唐河闷哼着,压着叶蔓的后脑,让她吞得更深一些。
“唔唔唔!”
叶蔓的嗓子被大犁头顶得难受,发出一声声的哼叫声,当唐河顶得再深一些的时候,叶蔓无法呼吸,一张俏脸都憋得通红。
“叶蔓,蔓蔓,我教案好像落在这了!”
门外传来董清月的声音,然后门啪地一声被推响了。
唐河和叶蔓被吓了一跳,赶紧起身。
叶蔓握着唐河的大犁头,狠狠地撸了两下,“你在屋里别出去,我去看看!”
叶蔓说着出了卧室,跟董清月说起话来。
唐河的大犁头鼓胀到了极点,差一点就喷了,结果生生地就被打断了。
唐河憋得难受,只能自己用手握着,一下下地套着,那股子酸涩从大犁头传递到尾椎,从尾椎又一个劲地往后脑钻。
只是自己动手撸,比叶蔓用小嘴吸,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啊。
特别是听着一门之隔,叶蔓和董清月的说话声,更是刺激得不得了,大犁头在手上不停地鼓动着。
董清月突然说:“这里没有,呀,我想起来了,刚刚挤奶的时候,我好像顺手放到床上了!”
“诶,等会,别……”
叶蔓的声音未落,门啪地一声被推开了,董清月也走了进来。
而这时,唐河手握着大犁头,正到了关键时刻。
“啊哟,唐河!”
董清月惊呼了一声,看到唐河正握着那狰狞丑陋的大犁头,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啊,啊!”
唐河在董清月的注视下,手上快速地套上几下,足有鸭蛋那么大的暗红大犁头突然鼓动了几下。
哧哧哧……
一股股比奶还要白一些的浆狠狠地喷了出来,年轻小伙子劲力极强,一直喷到了门口处,喷到了董清月的裙子上还有她的腿上。
董清月的腿被烫了两下,然后惊呼了一声,扭头看着跟上来的叶蔓,然后赶紧退了出去,自己好像发现了一个了不得的秘密。
这一下子,可是真的没法解释了,唐河赶紧抽了裤子,按着酸涩跳动的大犁头,低着头跑了出去。
没一会功夫,董清月出来了,俏脸红扑扑的,骑着自行车的时候还紧紧地夹着双腿。
她一走,唐河又赶紧溜了回来。
叶蔓看到唐河,噗哧一笑,一根葱指在他的额头上一点:“你呀你呀,胆子真大,居然喷到了董清月的身上,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用嘴给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我自己用手解决一下。”
唐河说着挠了挠头,“这下肯定解释不清了,这要传出去,我一个男的倒无所谓了,可是姐姐你……”
叶蔓不屑地一撇嘴,“我还有名声可言吗?人家可都说我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