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颤颤巍巍的弯腰捡起一根树枝子,小心的用树枝子戳了戳倒下人的身体,发现对方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膛还微微起伏,老人恐怕真觉得,这英俊的青年已经是一具尸体。
等了半个时辰的老人发现百里屠苏还没有醒过来,他又靠近了几步,他走过去发现他的脸颊通红,眉头紧皱。老汉用手摸了摸百里屠苏的额头,立马像烫到一样收起了手。
“这是发烧了啊……”老人喃喃自语,最后他终究是叹了一句,“做了一辈子的善事,如今也不差这一件了。”
老汉走回自己的扁担旁,他搓了搓手,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扁担。里面放着一个葫芦,老汉拿起葫芦,拿起自己擦汗的布料润湿后,放到百里屠苏的头上,又将葫芦嘴对着百里屠苏干裂苍白的嘴,缓慢的倒了些水。
好在昏迷中的百里屠苏还知道吞咽,在察觉到嘴上的湿意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蠕动嘴唇,将嘴唇上的水吞咽下去。
老汉就隔一段时间,给百里屠苏换一下放在额头上的头巾,这青年的温度太高了,这荒郊野外的,离最近的城镇还有几天的路,就算是找大夫,恐怕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