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
颜遥厌恶的抬脚想将寒鸦踹走,他却一把捏住她白嫩的脚,顺手将她围在身前当遮羞布的棉被扯丢在地。
姣好的身材在寒鸦面前一览无余,颜遥又羞又愤,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恨恨的瞪着他。
想起那夜他脱了面具和衣袍后露出诡异皮肤,吓得瑟瑟发抖,哽咽着求道:
“我求你求,别……别碰我……”
寒鸦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欲火越燃越旺。
他稍稍用力,直接拦腰将颜遥抱坐在大腿上,捏着她的下巴冷声笑道: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怕什么?”
颜遥的脑海中浮现那夜所受的折磨,张牙舞爪十分抗拒的在他怀中挣扎,咬牙委屈呵道:
“那夜我是同你做了交易才不得不失身于你的,如今你什么好处都没给我带来,凭什么还要我出卖色相!我告诉你,我颜遥可不是任你拿捏之人,你若非要霸王硬上弓,我现在立即扯着嗓子喊人,大不了鱼死网破!”
寒鸦呵呵一笑,搂住她腰肢的手又紧了几分,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香味,有恃无恐的道:
“你叫啊,大声点将侯府的人全都叫来,也好让你那好夫君听一听那夜你是如何在我身下求饶的。”
“你说他若是知道那夜你将他迷晕,当着他的面和我欢好,他会不会将你赶出侯府?”
颜遥闻言顿时煞白了脸,颤抖着身子眼泪大滴大滴的落。
如今父亲已与她断绝关系,娘家的人全都将她当做家族耻辱。
当年做的事被添油加醋的在坊间传出,她俨然成了一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除了侯府,外头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沈汀寒是个眼里容不得沙之人,这两日颜遥绞尽脑汁花言巧语的哄骗他,他因着愧疚才让她在侯府的日子过得好些。
倘若让他知道自己背叛他,且还是和阿尔罕的暗探,只怕会怒得提刀让她血溅当场。
很清楚有些事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
寒鸦在她这里尝到了甜头,今后会如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般纠缠着她。
她一辈子也摆脱不掉……
权衡利弊一番,颜遥绝望的放下挡在胸前的手。
认命般流着两行热泪支离破碎的疯笑道:“要做什么随你,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她这副娇弱好欺的模样不禁勾起了寒鸦的几分怜悯之心,他不再粗暴对待颜遥,而是温柔地、怜爱的与她缠欢。
颜遥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任他胡作非为,眸中的泪似决了堤的洪水。
寒鸦见她如个死人般半分反应都不给,有些恼怒的狠狠掐着她的脖子,直到将火气发出,才起身斯条慢理的穿衣。
颜遥被掐得面红筋涨,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似个支离破碎的瓷肌娃娃。
寒鸦整装带齐后,见她仍惨白着脸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有些懊悔的道:
“赶紧起来把衣服穿好,我的人要进来。”
颜遥冷笑一声,“左右我不过是个任人捏扁搓圆的物件,被一个人看光身子和被两个人看光身子有什么区别。”
寒鸦面具下的眉头不由得微微皱起,见她铁了心不肯动,沉默着拿起放在一旁的衣服为她穿上。
女儿家的衣服实在太过奇形怪状,他一个糙惯了个野汉拿着肚兜摸索了半天,穿反了不说,还系了几个解不开的死结。
他身上的体温很低,似一条没有温度的毒蛇。
每每触碰到颜遥的肌肤,都令她不由自主的颤起一层鸡皮疙瘩。
见他拿起亵裤就要为自己穿上,摸上她大腿的瞬间,如被细蛇爬过。
颜遥打了个激灵,立即起身从他手中夺过亵裤,怒着声似发泄怒火般吼道:
“滚开,我自己来!”
“……”
她娇软妩媚的身子甚得寒鸦欢心。
两次亲密接触下来,寒鸦已对她格外包容。
闻言楞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