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在程喜清的建议下,程大器顺利地将镇子的酒楼交给可靠的人经营,自己只赚取提成。
程大器回到禹州城后,见妻子将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感慨万千。
他同妻子一同打理着芙蓉楼,而徐青莲则自己开了一家绣庄,培养着一批绣娘,绣品深受好评。远近的一些商户都开始在她这里预订绣品。
杜城多次与程家往来,两人相谈甚欢。
“程大哥,你的生意做得这么好,有没有想过,去京城开酒楼?而且嫂子的绣品很不错,不亚于京城的绣娘。我去过京城,那里比这里繁华许多,商机无限啊!”
听到杜城的建议,再看看家里人,想想今后杜家人的发展,程大器有些心动了。
他决定去京城看一看,找寻商机。
此时,程喜清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漂亮大姑娘,快要到了及笄的年纪。
城里有许多年轻英俊仰慕已久,找媒人上门提亲。
但统统都被她一口回绝。
程大器和徐青莲深知女儿为何如此,亦从来都不进行劝阻。
反倒是程墨书,总是变着法子哄她开心。
“姐,我要去京城参加会试了,三年考一次,听说京城很好玩,你想去玩吗?”
程喜清安静地看着天空,并没有回答。
这几年,她很少运用读心术。不是不会,而是不想。
爹娘的生意,二哥的养殖业都做得不错,大哥的科举考试也很顺利,几乎没有遇到需要读心术才能解决的困难。
不像以前,那个人在的时候,似乎困难不断,麻烦不断。
而且那个小子常常看似聪明,实则总是需要她的读心术帮忙。
可那个人又偏偏很傲娇呢。
最后一个劲地坚持不想连累程家要出走。
“呵呵!”
程喜清抚摸着戴在手上的那串手链,表面已经被她多次摩挲,光滑无比。
这些年,每逢她的生辰,她都会收到一封信,里面只夹杂着小礼物,没有信件,没有落款,只在信封上写着刚舞有劲的几个字:“程喜清亲启。”
“沈晏止啊!——”
她在内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程大器见她郁郁寡欢,又恰逢大儿子要去京城科考,便提出带上她一起去京城。
“小清宝儿!”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称呼:“听说京城的寺庙很灵的,墨书说要去拜一拜,你也去啊,有什么所求的,去拜一拜,说不定就成了。”
程喜清掐指一算,大哥的考试不成问题。
至于那个人——
他一切都好,这就足够了。
不久的一天清晨,程大器带着儿女赶去了京城。
一路的旅途,风景美不胜收。
经过多日的颠沛,终于到了京城。
京城果然比禹州城繁华数十倍。
街道宽敞许多,可以并排几辆马车通过,不像禹州城,仅一辆马车的间距。
街道两旁的商铺林立,琳琅满目,小商贩则自由地行走在街道两旁大声叫卖,行人络绎不绝。
走过街道,还能远远地看见皇宫的红墙金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好一个盛世古都,难怪让人如此流连往返。
这几日京中尤其热闹,听说是皇帝为了国运昌盛,特来清安寺祈福。
“这清安寺是皇家寺庙,许愿可灵了,平时老百姓可以上香进贡,但皇帝祈福时一般人可进不去。”
程大器将打听的结果告诉程墨书和程喜清,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来了京城,就一定要去清安寺许个愿,希望我儿早日高中!”
三人来到清安寺祈福。
许是过两日便是皇帝祈福之日,这两日来山顶寺庙的人非常多。
几人随着人流的涌动而缓慢地蠕动着,寺庙大殿烟雾缭绕,僧人齐齐诵经。
程大器几人虔诚地烧香嗑头,一一许了愿。
正在转身就开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