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面色如常地说道:“你尽管试试!”
如月的哥哥见包围圈越来越小,无心恋战,拉着如月就要翻墙出去。
他运力提起脚向上跃,眼看再往前跨一步,就可以翻出去了,却发现自已就像撞在了一堵墙上,结结实实地被撞了满怀,随后反弹跌倒在地上。
“什么?”
他的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恐,被程喜清等人看到眼里。
程喜清忍不住哈哈大笑,
沈晏止急忙向前一步,拦在程喜清的面前,直视着那雌雄双煞。
“来人,将二人押下去,明日送到官府去!”
杜城命令道,那些家丁一拥而上,将二人捆着结结实实,押下去了。
“此次,多谢相助,我杜某感激不尽!”
杜城真诚地向一脸看好戏的程喜清行了一个礼。
【这杜城还知道是我帮助了他,不错不错,知恩图报!】
*
杜城的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
芙蓉楼的生意依旧火爆,来得晚的食客还需要等一等才能有空位可以坐。
为此,徐青莲不得不想了一个办法:招人手!
告示一经贴出,便有几人毛遂自荐。其中两人机灵,嘴甜,很快便适应了芙蓉楼的工作。
然而,就在芙蓉楼的生意蒸蒸日上时,一股阴霾悄然降临在禹州城内。
起初,只是零星几人感到身体不适,头痛发热,食欲不振,到了晚上病情加重,全身酸软,甚至起不来床。
他们只道是寻常的风寒,在药铺里开了方子回家熬药,喝下去仍然不见效。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生病的人数越来越多,街道上变得冷冷清清,
官府命令查清病因,但这病来得古怪,一时之间,大夫都束手无策。
整个府城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人们议论纷纷,却无可奈何。
芙蓉楼的生意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而且酒楼内部也有人一病不起。
徐青莲急得嗓子里冒烟,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
【哥,娘,禹州城这场病来得蹊跷,不是瘟疫,倒像是有人中毒。只是我要确认一下究竟是何种毒素。方才能研制出解药。】
徐青莲叹道:“那就先看看那几个伙计的病情吧。”
沈晏止和程喜清二人将酒楼里生病的伙计家里都跑了一遍,问病人的饮食起居,发病前后的症状。
回来的路上,程喜清眉头微蹙:“哥,去厨房看看。”
酒楼堂厅里的食客寥寥无几,一名跑堂百无聊赖地打着呵欠。
沈晏止二话没说,进屋就仔细检查起来。
食材看上去没什么异样,颜色上看都很新鲜,水灵灵的。
他逐一拿起闻了闻,在叶子上闻到了一种淡淡的异味,心下一动,随即将这些菜叶装了起来。
而且,盛水的水缸附近有一些奇怪的粉末,问厨师,厨师则一脸问号。
他的眉头紧锁,将这些粉末也包了起来。
【娘,哥,这就是毒药的来源,看来这就是最初发病的地方。我的洞府里有灵泉,可缓解毒性。这是方子,按照此方子抓药吧。】
沈晏止来不及说什么,匆匆去药铺抓药。
回到程家时,徐青莲已经按照程喜清的要求,在酒楼门口支起一口大锅,熬起汤药,准备免费发放给患病的百姓。
起初人们将信将疑,有几个好奇的人围上前来向锅里看去。
只见黑乎乎的汤药上下翻滚着,发出一阵阵古怪难闻的气味。
“这玩意能喝吗?”
“不喝也是死!”一个中年男人长叹一声说道:“死就死吧,我先喝一碗试试。”
他以壮士断腕的气势一口饮干手中的药,然后静静地坐在街角,一脸麻木。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直至太阳下山,他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原来只是饿了。
“这药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