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的心脏砸得四分五裂。
虽然在看到空荡荡的衣柜和抽屉时就已经想到了答案,也做足了心里准备。可当亲耳听见白枫说出来,林晚仍觉得心脏难以承受,好像有双手在活活将她的心脏从胸腔剥离一般。
将全身力气集中在脚上,林晚才让自己勉强站稳。
“好的,我知道了,白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用尽全力说完这句,林晚抬起脚,欲出去,却被白枫的身影挡住了去路。
“白先生,麻烦请你让一下。”林晚竭力平静又礼貌的说。
“我允许你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