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和瘦子离开没多久,其他医生也被陆续送了进来。
许是没有蓝锦能说,又或是没有蓝锦的重要,他们都遭到了非人的对待。
有些人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整个状态迷迷瞪瞪的,有些人明显被吓怕了,缩在角落紧紧抱住自己不说话,还有些人等人一离开就开始呕吐,吐的黄疸都要出来了。
可饶是这样,他还趴在地上吐。
他们的状态很不好。
神羌活就成了现场唯一一个状态还比较在线的年轻人。
他头如斗大,知道现在他必须肩负起统率大局的责任,扫视一圈,走向了最近的也是跟自己关系最好的医生朋友。
“小乐,你还好吧?”
小乐以前是个乐观开朗的青年,现在却像只受惊过度的大鸟,他阴郁的缩在角落,神羌活只是轻轻拍了拍对方,对方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般跳了起来,还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他的瞳孔发散,眼神失焦,啊啊啊叫的同时,突然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着神羌活的方向直磕头。
他到底怎么了?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一个正值年轻阳光的青年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别问了,刚才他被注射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现在还处于药效中,那些人简直不是人!他们难道不知道我们是神医联盟的人吗?敢这么对付我们,他们就不怕遭到报应吗?”大力靠在石板硬的床铺上有气无力的说话,算是这些人里头状态其次的男人。
主要是他比较幸运,他所在的那辆车子还算不错,对方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只要他们不作妖,基本没有事情。可在下车后,所有人都被注射了一针不明液体,注射完后,他们唯一的感觉是恶心想吐,头晕的靠在类似床的石板上。
“你怎么样?”神羌活着急询问。
“很糟糕,感觉全身上下都很迟钝,我们想我们应该是被注射了神经类的毒素,这些毒素应该没有被提取过,糟糕透了,唯一的欣慰就是他们没有趁我们空虚的时候嘎我们的腰子。”
他苦笑一声,尽力的维持气氛。
神羌活虽然不想笑,可见他这么卖力,也跟着笑出来。
突然,门被打开,这次来的是6个人,他们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刀,最后一个人手里拖了个桶。其中胖子和瘦子混在其中。
神羌活心惊胆战,护着大力往后。
他听到有人嘀咕了一句,“谁先开始?”
最前面的人就走到了最里面,随便拉出了缩在里面自闭的医生。他们拉出了医生的脚,一人固定一人扛起电锯滋啦啦一下,半个脚掌落下了。
混合着鲜血汹涌,医生迟钝的没有半点反应,木呆呆的眼睛看着行凶的人,又看向自己的脚,然后任由对方鲜血涌注。
神羌活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紧抓着大力想带着他逃跑,却见大力的状态也趋于迷瞪。
他想逃,想让大家一起逃,但现场所有人迷瞪的迷瞪,自闭的自闭,他成了唯一一个清醒的,不得不面对眼前残酷一切的男人。
他傻眼了。
现场这场无声又血腥的屠宰场,突破了他的下限。
这时瘦子走过来问,“割哪里不疼?”
“什么?”他迷迷糊糊抬起头,看到说话的人是瘦子,视线扫到他手上的刀,所有的不妙感都汇聚在了眼球上。
瘦子刻意挡住别人的视野,低声说,“必须割一部分身子组织出去,不然不好交差,看在同乘一辆车的份上我不想将事情做的太绝,你就由我们哥俩动手,告诉我,割哪个位置你不疼?别讨价还价,我们能做的,只有让你自己选择。”
这是善意吗?
神羌活感觉好荒谬啊。
无论割他那个位置他都会感觉到疼痛啊!
“皮可以吗?”
“可以!”
神羌活接过他们的菜刀自己动手在大腿上割了一块皮,然后忍着痛用还算干净的绷带绑上。比起其他医生被切手的切手被切脚的切脚,他已经非常幸运了。
将皮扔进桶里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