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了。

她的指甲，紧紧抠着桌角，也只有这样才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不至于让自己摔倒。

“是啊，我的确就是这样的女人。”

所以，沈南渊你又何必执念不放。

“从你知道我怀孕的那一刻起，不就应该晓得了吗，那现在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沈总动心了，要对我余情未了？”

慕言就这样痛快地羞辱自己，男人原本已经平静的面容，又再次变得狰狞起来。

“慕言，我不允许你这样说自己。”

“怎么，允许你说，就不允许我这样说了，哪有这样的道理。”

慕言直接笑了。

似乎只有这样，心脏的疼痛感才能减轻几分。

“我让和你别说，你就别说。”

男人紧咬着牙冠，眼神发红，最后一拳重重砸在了桌上。

他再次变得冲动，情绪不可控制，一低头，一弯腰，以最近的距离质问慕言，“孩子是谁的？”

慕言一怔，“什么？”

“慕言，你告诉我，孩子到底是谁的？”

“你以为，你随便演个戏，我就相信孩子是傅晋的？”

……

慕言不可思议地望着沈南渊，从他愤怒的眸子中，慕言不确定这男人是否是知道了什么。

大抵是不知道吧。

否则他也不会在这儿咆哮，质问自己了。

“孩子是谁的，没有谁比我更清楚。”

慕言直接一句话，堵死了沈南渊脑海中的所有可能，“如果是你的，我当初为什么不敢直接承认？”

“如果孩子是你的，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慕言嘴角划过一抹凉薄的笑意，彻底镇住了沈南渊。

那一瞬间，沈南渊觉得自己脑子有些乱掉了，松开了慕言的手，又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和傅晋根本没感情。”

这是沈南渊最大的判断。

否则他做邻居的这几天，不会一次也没看到傅晋。

“这就是沈总有些想当然了。”

慕言微微一笑，表情有些讽刺，“孩子不是你的，你不是应该感到轻松？”

“慕言，我会调查出真相。”

慕言的话，他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

慕言两手一摊，根本不想多聊，“随你。”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打开，傅晋有些尴尬地走进。

因为慕言和傅晋的关系，前台并没有阻拦傅晋，甚至连一个电话都不曾通知，就直接让傅晋这么上来了。

所以，慕言和沈南渊的对话，傅晋多多少少听到了些。

原本他作为局外人是没多少资格参与的，但恰好慕言助理过来，他再继续站在门口偷听显然不太合适。

“言言，我来看看你，沈总也在呢。”

他耸了耸肩，故意装出一副淡定的样子，先是和慕言打了招呼，随后又像是刚发现沈南渊也在的样子，稍稍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