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道：“我现在和沈南渊的关系，你又不是不晓得，你这样，我真的……”

“慕言，拜托啦，言言……”

电话里，秦沫还在撒娇。

慕言深吸一口气，询问，“合同签了吗？”

“签了……”

电话里语气明显若了几分，声音也显得可怜巴巴。

得。

这是合同都签完了，才想起自己。

“如果违约的话，后果是什么？”

事已至此，慕言还抱着最后的希望，大不了赔沈南渊一笔钱就是了。

结果就听秦沫的声音更低了，“如果违约……可能我们公司就不保了。”

“……”

慕言沉默了。

可以说是哑口无言。

所以，这就压根是没给自己留后路呗，够可以的啊。

“秦沫……”

慕言刚要发作，电话里就再次传来秦沫快哭出的声音，“当时沈南渊态度很强势，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也是不断和沈总争取机会，但沈南渊就是认定你了，你知道，以沈南渊的能力，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根本不是难事。”

听完秦沫的话，慕言知道，说再多也没有用了。

合同已经签约，她不可能拿公司闹着玩。

最重要一点，就是秦沫最后一句话没说错，如果这是沈南渊的目的，那么她和秦沫再怎么挽救，也于事无补。

“以我现在状况，去国外肯定不方便。”

慕言陈述事实，谁知秦沫那边早已经考虑到这些问题，立马说道：“你放心，我跟节目组商量了一下，因为疫情的缘故，我们就在国内拍摄。”

似乎……连最后的借口也没了。

“行吧，时间。”

慕言彻底放弃了反抗，瘫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台词剧本什么的总该有啊，其他嘉宾是谁，你也总得告诉我吧。”

“当然有，我马上就发给你。”

秦沫见慕言答应，乐坏了，资料发过去后，又忍不住吐槽道：“你不知道，这两天我吃不好睡不好，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现在你答应下来了，我总能睡一个安稳觉了。”

“你这是直接把我卖了。”

慕言没好气道。

“哎呀，别这么说嘛，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而且……当初把沈南渊招到公司拍恋爱通告，不也是咱俩的主意嘛。”

经过秦沫这一提醒，慕言也算是想起来了。

不说还好，一说慕言脑瓜子都嗡嗡的，她搞不明白，明明是坑沈南渊，怎么到最后反而把自己给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