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长长的打了一个呵欠,“呼~荣婶,我好累啊,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祁浓既然这么说了,荣婶也不好继续追问,回到留下拿打扫工具回来的时候,祁浓已经重新躺下了。
看着祁浓单薄的身子,大床衬得她的身板越发的萧条,仿佛是风雨中飘摇的一朵玫瑰花,带着满身的刺却硬是要倔强的开放。
收拾好地上摔落的碎片,荣婶便关上灯,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昏黄的壁灯,便转身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