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府上的名贵,但也可以一尝。”沈如卓拎起了茶壶,亲自给白凤鸣斟了一杯,“白公子请。”
白凤鸣没有动茶杯:“县令大人这是作什么,有话请直说便是。何必搞这套?”
京城?是想暗示他有背景和靠山吗,多大的靠山到了北三县也不好使。
沈如卓自顾自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喝了一口,“本县确实有话与白公子说,不过白公子连一盏茶也不肯喝吗?看来本县对白公子确实没什么面子。”
白凤鸣的眼神阴郁冰冷,从一开始沈如卓就没有想与白家交好,既然如此,白凤鸣也没那个必要跟他虚与委蛇。
“县令大人若想问昨日棺材中的那人,他是我白家一个吃里爬外的贱奴,我把他关在水牢里用了一夜的刑,最后他招出背后那个指使他的人,还跪在我面前求我饶他一命。”
白凤鸣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狰狞之笑。
“这等背主的贱奴本就死有余辜,我好心放了他一命,想不到他竟然爬进了我祖父的棺材里,简直是贱骨头。”
沈如卓捏着杯子的手早就紧握,杯沿的锋利让他保持清醒。
他慢慢放下了杯子,似笑非笑看着白凤鸣:“我今日找白公子来,是要说另一件事。不过白公子方才说的话,实在也让本县开了眼。”
白凤鸣挑了挑眉:“哦?”他不相信没有刺激到这个狗县令。
“被白公子酷刑拷问了一夜,竟然还能有力气爬到白老爷的棺材中,亲手把沉重的棺材盖子盖上,还没有任何旁人发现,棺材外侧也没有留下血迹,此人实在是神乎奇迹。”
沈如卓面色淡淡地熄灭了炉火,把茶放到了一侧。“既然白公子不想喝茶,那我们就来聊聊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