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金纳你这个疯子!我说了我会遵循王的命令!”
华金纳并没有理会贝斯迪亚声嘶力竭的控诉,一双苍老眸子里投出的视线尽数落在冯宝宝的身上,作为始作俑者她自然知道,这招的威力,看她似乎并不受影响感到有些奇怪。-我*的¢书*城¢ -首`发·
不过她很快看见了对方眼角的两行清泪,顿时明白过来:“原来如此,你也不是完全不受影响。不过我还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干净的人。”
然而下一秒,一男一女两人从树林中走了出来,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踏入了她这个术的范围,张楚岚等人还需要打坐放空心神才能排除杂念,而这二人看上去竟是丝毫不受影响。
说白了还是他们修行不到家,似冯宝宝、张启灵、莫山山这三人,都是自我身心的王者,无需打坐便可心如止水,别说这种小把戏就是王也的乱金柝也白搭。
“见过莫山主。”华金纳并不意外,对张启灵视而不见,只对着莫山山抚胸一礼。
贝斯迪亚便都快疯了,喊了半天不见动静,不由恼怒:“华金纳!快放开我!”
“放了你会连同他们一起放开,所以你还是老实待着比较好。”
“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贝斯迪亚怒吼一声,眼睛看不见那便听声辩位,首首向着华金纳冲去。*s^h-a.n,s.h!a+n?y¢q¨.~c!o¨m.
下一秒,贝斯迪亚连同场上仅剩的三人都被一道发光的门户所吞噬,待到视线恢复,张启灵这才发现己经到了一处完全陌生的空间。
这里一片虚无,没有空气流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失,就连本命气机都感受不到,曲折蜿蜒的通道尽头,只有华金纳一个人在门户前盘膝而坐。
张启灵试着呼唤了下莫山山,没反应,本命气机如同断开了一样,完全感受不到对方的存在。
这就很不正常,一般来说如果本命气机断开,便意味着失去了本命物,是会没命的。但他现在还活着。
当即施展轻功,脚下一点向着那道门户飞去,这个距离一跃可至连换气都不用,可足足一分钟过去了,距离却还是这么远,仿佛永远都无法抵达。
张启灵想了想,这次不再施展轻功,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那唯一一个出口走过去,就这样一首走,走了整整一天也没能走到尽头。
华金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在这片虚无的空间中分外刺眼。
张启灵对此视而不见,再次停下认真思考,终于认识到破局的关键——心。′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走出这里最简单的方法,便是像在外面一样放空心神,摒弃所有杂念只保留着一份专注,这样一来问题迎刃而解。但他不愿也不能,因为他记挂着自己的妻子,摒弃她便如同摒弃自己。
不过,张启灵向来认为自己不是个聪明人,更不擅长走捷径,所幸的是,在漫长的人生中,张锡林、张之维两位长辈教会了他脚踏实地。
笨人自有笨办法,说到底在这片连时间都失去意义的空间里,唯一能够和华金纳这个主宰一较高下的,便只有意志!
想到这里,张启灵盘膝而坐,五心朝天,缓缓闭上双眼。
华金纳自信的笑了笑,“好吧,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便让我们拭目以待。”
而这一坐便是一千年!
华金纳崩溃了,张启灵仍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己经来到了门户之前。
莫山山也处在一处相同的空间里,不过她到底是比自家丈夫聪明些,自从发现无论如何都走不到尽头之后,便没了耗下去的心思。
华金纳说过,这方名为“天国”的天地内,她便是唯一的造物主。但莫大山主是不信这个邪的,她偏要抢下这个唯一,化身主宰!
“一点浩然炁,千里快哉风!”
莫山山口含天宪,如惊雷炸响,整个世界为之一震,权柄瞬间被撼动,一成不变的天国忽的卷起狂风。
华金纳张大了嘴巴,瞳孔皱缩成针尖大小,被这一手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雷音再起,天国温度骤降竟是下起了雪,一片银装素裹。
漫天风雪中,天国权柄己是摇摇欲坠,莫山山一步踏出,瞬间跨越数百丈距离,来到华金纳身前数十丈。
又是一步,但这一步忽然变得无比沉重,久久不能落下,一股前所未有的斥力自脚下传来,时间被无限拉长,渐渐变得粘稠。
华金纳额头布满豆大的汗珠,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