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思到底是不是叶芷妹妹这个问题两个孩子最后不了了之,关注力又放在烧烤上。
“叶洱,你怎么放那么多辣椒,不辣吗?”
除了糊涂给杨思思留的那几串松茸外,自己手里拿着的都洒满了辣椒面儿,而所谓一直吃的烤串都是原汁原味。
“一点都不辣,不信你试试。”
糊涂给所谓烤串上也洒满了辣椒面儿,又一次催促所谓快试试。
所谓吃下最上面一块豆角,脸红了一圈,把剩下的递给我:“爸爸,豆角不好吃了,给你。”
我接过烤串,已经习以为常,家里娘俩觉得不好吃的东西最后都到了我嘴里,但所谓这一举动也引起糊涂疑惑:“米所谓,你平时吃东西都不放辣椒吗?”
“不放,我们家只有妈妈喜欢吃辣椒。”
“我们家我和爸爸都喜欢吃。”
“米总不是苏州人吗,也喜欢吃辣椒?”
苏州人喜欢吃甜、吃清淡一些的食物是刻板印象,但偏偏出了米彩一个喜欢吃辣的苏州姑娘,吃完还没有起痘这些副作用。
所谓抢在米彩前面回答:“叔叔,我们回了爷爷家吃地锅鸡妈妈都要点特辣。”
“那这串特辣烤豆角交给老婆。”
我逮住机会不能每次所谓挑剩下的菜都是我吃,青椒炒肉我吃剩下的几块青椒,梅菜扣肉我吃最后多出来的馍......
米彩接过烤串,又检查培根卷金针菇的进度:“不错有自知之明,这次动作挺快。”
“妈妈,是我监督爸爸才这么快。”
“所谓真乖。”
米彩马上把功劳算到所谓头上,和当初所谓出卖我有异曲同工之妙,今天运气不错,买一送一。
吃了娘俩一次组合攻击后我要吹响反攻的号角,顺着米彩的话像个老父亲一般语重心长地说:“老婆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再拿一包金针菇。”
“哼,就会逞口舌之快,还是老公辛苦了,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拿。”
“所谓爸爸妈妈不愧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调侃人都这么有文化。”
米高看着两个孩子笑道,但两个孩子似乎都get不到这个笑点。
“糊涂,你们老师还没有讲《背影》这篇课文吗?”叶芷问道。
“没有,妈妈。”
“那太可惜了。”
叶芷难得说笑一次,在两个孩子懵懂的眼神中,我们做家长的笑声又大了几分。
米彩吃完特辣烤豆角后,铁男终于带来了心心念念的培根卷金针菇,并识趣地放在我们这边。
米彩先拿了两串递给糊涂,糊涂和他之前的吃法一样,又在上面撒满了辣椒面儿。
让我意外的是米彩在如此诱惑下居然还记得自己说过“第一串先给老公”,把培根卷金针菇伸在我嘴前,我想接过烤串的时候,米彩却死死拿着不放手。
“怎么反悔了?”
“你吃最上面一个。”
“不是说好了第一串我吃?”
“这不是第一串吗?”
我还想反驳米彩,但好像事实确实如此。
米彩见我在口舌之争中落了下风,全盘托出自己计划,让我输个明白:“第一串给老公吃,但又不完全给。”
“老婆技高一筹,还要几串培根卷金针菇?”
米彩轻轻笑道:“给老公一个面子,要不然输得太惨了啦。我在原地不走动,做乖孩子,你去拿金针菇接着干活儿。”
这次米彩做了乖孩子,我也很听话又串了好几串培根卷金针菇,在我把烤串拿过烧烤炉的时候,糊涂第一个发现向我们走来的杨思思。
“小姨,你拿着什么东西?”
糊涂不再和所谓讨论《熊出没》里的情节,跑到杨思思怀里问道。
杨思思穿着素色连衣裙,微卷的长发散落在肩头蓝色基调的民族风披肩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手里拿着的书上封面写着《我在风花雪月等你》。
“这个是朋友送给小姨的签名书,现在全世界只有这一本哦,还是样书。”
杨思思说完事情便明了了,她同意那位作家在书中写出一个叫“杨灵”的人,几个月后,这个名字会在那些理想主义者心中绽放,成为对青春不容磨灭的希望。
在这些理想主义者心中“杨灵”这个名字从此便映射了大理的“风花雪月”,大理的高山杜鹃,还有那个让人心头一颤的、永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