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泽早已被吓破了胆,没命地哭喊着:
“饶命,饶命啊,战神我错了!”
然而,尽管赵世泽几乎喊破喉咙,但身边战将却置之不理。
赵家厅堂之内,赵氏众人见那两人被拖走,更加被吓得浑身颤抖,精神已到崩溃的边缘。
陈虎见两人已被拖走,这才沉着声冲众位将士道:
“其他赵氏人员,凡作恶多端仗势欺人、恶稔罪盈者,格杀勿论,就地枪决!剩下的立刻投入北境极寒之地流放!”
赵家一听这话,又是一阵战栗。
然而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只听堂下战将队长立马爆喝一声——
“赵氏所有成年男子,起身,出列!”
赵家此时所有人早已吓得浑身发抖,双腿发软,根本站立不稳,但听闻此言还是都强撑着战战兢兢站起身来。
那战将队长又是一声断喝:
“预备!”
众将闻声,士立刻将枪口对准所有站立的赵家人员。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一个老汉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但这老汉刚要进入赵家厅堂,立刻被现场战士横枪拦住。
老汉看上去年过半百,脸上沟壑深沉,他看着堂内陈虎等人,急忙声泪俱下道:
“战神饶命啊,我女儿是被赵家强迫嫁过来的,求战神明鉴,放我女儿一条生路。”
陈虎一听这话,暗暗回过头来,看了这个满头银发、目光悲楚的男人一眼,道:
“你是何人?你女儿,在这里面?”
那人急忙道:“小人姓王,原本是江都一家小公司的老板,前些年,我一直被赵家排挤,在夹缝中生存,终被逼至无奈,借了很多赵家放出的高利贷。两年前,因为被赵家吸血,小人无奈破产,还欠下赵家巨额的高利贷,被赵家处处为难,如今只得靠捡垃圾度日。”
“因为小人实在还不起这个钱,一年前,就被赵家生生拖走了女儿,表面上是嫁给赵天禄的孙子,实际上却在赵家被当做丫头使唤,生存凄惨,猪狗不如……”
呼……
陈虎一听这话,心中又是一阵愤怒,赵家如此不做人,看来,灭之不冤。
但是,陈虎也不是有勇无谋之徒,他也担心这老汉是赵家安排过来演戏的,所以便冲着他冷声道:
“既如此,你和赵家一同上路!”
嘶……
话未落,那老汉便被两个身壮如牛的将士一把拖了进来,然后丢在赵家众人之间。
那老汉一听这话,吓得面若菜色,急忙跪地祈求:
“战神饶命,老汉我死不足惜,但还请战神放过我女儿。”
“爹!”
这老汉话音刚落,突然一个跪在赵氏众人之间,看上去年仅二十的小姑娘,不管不顾爬起身来,直接朝着那老汉扑了上去。
顿时,两人相拥而泣,场面好不凄然。
龙震天见状,有些于心不忍,便冲着陈虎道:
“虎战神,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些这些女人,据我所知,赵家的很多所谓的“媳妇”,确实是屈于赵家淫威,不得不嫁过来的,她们其实也是受害者,不一定跟赵氏同心。”
几个原本已经心如死灰、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的妇人,一听这话,急忙哭喊着道:
“战神饶命,战神饶命啊,我们都是被赵家逼迫的!赵家对我们猪狗不如,求战神明鉴!”
这话说完,众人纷纷在地上没命地磕起了响头。
场外很多原本被战士挡在门外围观的人群,也在听到这话之后,纷纷扑通扑通,跪倒在地——
“求战神明鉴,勿枉杀好人!!”
一时间,场面失控,地上全是哭喊声、求饶声和跪地磕头声,交织在一起,声声入耳,一片混乱。
陈虎心有所动,暗暗看了一眼堂下面无表情的众位将士,沉声道:
“众位将军,你们如何看待此事?”
龙震天见此,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