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松一等的事情后,我总算安静过了一个多月的校园生活,不过那个侯卡尼并没有来找过我,因为我雷大田的信条永远都是,忘记昨天、享受今天、等待明天,所以依然无拘无束地过着每一天。
不过遗憾的是,我的学习惨不忍睹,几次月考都在倒数,真不敢想象我回去要怎么交待,还两个礼拜就期末了,怎么搞?
最惨的是今天就是周假,必须回家,怎么办哟,老爸肯等会拔了我的皮的。
一番长途车程后。
我站在家门口不敢进去,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推门进去的时候,一只手拍在我肩上:“大田,你回来啦!”
我战战兢兢回头一看,老爸正扛着一捆荆条,清秀脸上的那些汗水还冒着热气,见我回来他还是满高兴的笑着。
我抖了下书包,傻笑了下:“哦!老爸你也刚好回来呀!”
他把荆条放地上,从身上掏出钥匙开门:“今天你妈去你姨妈家了,知道你要回来给你炖了汤,我一会给你热!”
我则一直望着那一捆荆条颤抖、发呆,知道每年入冬的时候,老爸都会去收干的荆条回来做燃料,但怎么偏偏是今天,偏偏就在我回家的今天,他最擅长的就是拿荆条打我,他的管教信条就是‘黄荆棍条出好人’。
拿荆条打我时候,总打我不显眼的部位,为的是不让我妈发现,而且还每一下都打得我满地找牙,痛得直戳心窝,你奶奶个熊,只能祈求老天爷让我老爸千万别问我的成绩,我深吸一口气壮壮胆走进屋。
在客厅,他坐在家里那张老式圈椅上歇息着,柳长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大田啊!”
“啊?”现在的我一听他的声音就全身颤栗。
“你在霍家……”他忽然停顿了吞吞吐吐,好像在找什么语句:“就是前些日子……在霍家过得怎么样?”
我开始还有些傻眼看着老爸奇怪的模样,但他没问我学习的事,我瞬间放松身心,跟他侃侃而谈:“哦!你问霍家啊,哎哟,老爸我告诉你啊,我在那里可是吃了不少苦啊?”
他一脸疑惑:“吃苦?怎么了?”
我摊开手掌一一数着:“frist:他们家让我睡鸡棚;second:他们家让我吃咸鱼;third:他们家让我干农活……”
我一直把我的手指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反反复复说了大约半小时,而老爸似乎听得有些不耐烦了,皱眉摇手打断我道:“行了行了,别说了我脑子都听炸了,尽说些没用的。”
我眼睛一瞪:“什么叫没用啊?是你让我讲的嘛!”
接着老爸纤细的手挠了恼脑袋,那双手起了很多茧子,要是没干活的话肯定比那些钢琴家的手指还漂亮,我看着他安静了会,站起身他走到桌子旁似有不明的样子:“不对啊,司令的性情怎么会变成那样?军师也住到了霍家,而霍宫……”
不知道他的嘀咕什么,我上前一步拉了拉他衣角:“喂!老爸你在说什么?霍宫?是谁?”
他神色有些慌张的笑了笑:“哦!没什么,因为老司令以前是个很严谨认真的人,军师也是个很自律有头脑的智者,所以对你描述的我有些奇怪而已”他避开了那个叫霍宫的人。
我也没想那么多,但对于老爸给那两个人的评价极度不满:“什么严谨认真啊,对,那个死老头是严谨认真,他随手拔出机关枪的时候的确很严谨认真,还有那个鞠花老头,我完全无法把他跟什么军师联系在一起,根本就是个爱给别乱起绰号的咸鱼老头儿一个,什么狗屁智者……。”
正当我激情愤慨的时候,老爸一巴掌拍我头上:“你这张嘴怎么越来越不像个样子,你还是个女孩子吗?对长辈是这种态度吗?”
我无辜似的捂住头:“本来就是嘛,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好了,我问你,除了这些人你就没见到其他人了吗?”他一脸严肃问着。
我傻傻摇头:“没啦!”接着我又狐疑问了句:“你还想我见到谁啊?”
“没……没什么,那你有听说些什么吗,比如霍曰天那里或者鞠军师那里”老爸一直追问着,好像要知道一些什么事情或者什么人。
我本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