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郁芬一方面想要钱,一方面又不想儿子娶个二手货。+优′品,小~说/枉, ~首`发?
“可你姐姐还想嫁给顾家老三呢?”
石文立刻反驳,“得了吧,姐姐这事儿压根就不可能,人家都躲着她走,娘,您也不想想,到底是我的事儿可能的面儿大,还是她的可能性大啊?”
“那当然是你啊!”王郁芬想也不想地道:“她一个嫁过人肚子里还揣了一个的,嫁给你那是她烧高香了,好的乡下汉子都嫌弃她不干净。”
王郁芬的嘴跟淬了毒似的,完全没想过自己也是女子,是她口中轻贱的女子。
“这不就是了,先让顾家出一笔嫁妆,我真的干不动了,日后再说日后的。”石文刚刚已经把事情都想了一遍。
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王郁芬还是决定儿子受委屈了,但是也没别的法子,“那我明日去问问,这嫁妆可不能少,得……得五百两才行。,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石文没说话,只要这事儿能成,他就再也不用受苦了。
王郁芬继续往灶台里添着柴,哪怕几年了,她依旧干不来粗活,厨房里全是烟,呛得人直咳嗽,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王郁芬嘴上骂骂咧咧,心里头又怪顾澜是个小妖精,不安分,勾引她的儿子。
可转天,她脸上堆着笑,手里拿着快破布,掐着根针线就去了顾家。
宋蔷和顾明棠去镇子上摆摊了,顺便选选铺子的事儿。
顾玉如到时想去帮忙的,怕二哥做不来这些,但黎暮暮却拉住她娘,别当电灯泡。
宋蔷也劝她,天气冷了,外头滴水成冰,还是跟孩子在家坐在热炕头上吧。
“呦,澜儿姑娘,今天没人跟你一起做针线活啊?”
“她们刚走,您有事儿吗?”顾澜不冷不热地问道。
“哎呦,澜儿姑娘的手可真巧啊,这是给孩子做的?”王郁芬看到那么好的料子,柔软光滑,她以前也是穿过的,心里不是滋味,尤其是想到现在做的可是自己家的,更舍不得了。/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孩子小,一眨眼就长大了,你给他这么好的料子,他也不知道。”
顾澜干笑了两声。
王郁芬又道:“再说了,你肚子里这孩子怎么着还说不好呢,你这会儿做可为时尚早,这七八个月大的孩子还有保不住的呢……”
顾澜立刻冷声打断她,“我的孩子定会平平安安的。”
王郁芬是巴不得顾澜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才好呢,这样省得以后养一个外人。
但是她见顾澜生气了,还是被吓了一跳,“呵呵,你别生气,我就是实话实说。”
黎暮暮撩开门帘进来,看到王郁芬,慢悠悠地道:“那你可要小心啊。”
“我……我小心什么?”
“这人啊,一不小心就摔死了。”
“你……你说什么呢?这孩子怎么说话的呢?”
顾澜淡淡一笑,“您急什么,暮暮也不过是实话实说,毕竟雪天路滑嘛,她提醒您可是好心呢。”
黎暮暮看向顾澜,表姐妹两个配合默契,俱是一笑。
王郁芬恨恨地瞪了眼黎暮暮,她是最看不上这个丫头的,恨不得掐死她,但是她可没那个胆子。
“澜儿姑娘,你年纪还小,又带着个娃儿,也得为日后考虑考虑啊,这女人嘛,总归是要嫁人的,不然……”
“我养得起。”顾澜道。
娘亲教书虽然不赚钱,但是她的绣活倒是可以拿去卖,不用靠着叔叔婶婶们,她一样可以养大孩子。
“那怎么能一样呢?”王郁芬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看看,你这就是年轻人说傻话吧?我可是过来人……”
“您和石伯伯也和离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啊?”黎暮暮惊讶地问道。
“谁和离了?”
“呀,那你是被休了吗?好惨啊,那你以后可怎么过啊!”黎暮暮又道。
“胡说八道,没有的事儿。”王郁芬吼道,“你别捣乱。”
“不是你说的你是过来人吗?”黎暮暮摊摊手,“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王郁芬被问的哑口无言,“我这是在劝你表姐呢,你个小孩子懂什么,一边儿玩去。”
黎暮暮不动,笑着道:“我懂啊,我懂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