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小坐在公司门店的工位上，漫不经心地浏览着各个网页，脑子里还在想着昨天看到的那个巨大的阴影，想得额头直冒冷汗。

店长张震走过来和何小小说话，奈何何小小没有任何反应，张震不得不拍了拍何小小的桌子，“哎，何小小？”

何小小脸色惨白地看向店长张震，“啊？什么事啊？”

店长张震面沉如水地说，“公司总部召开新员工培训大会，每个店有一个名额，我推荐了你过去，你准备一下，大概下周过去培训2天。”

何小小真是有点无语，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想拒绝找不到理由，想接受却没有一点喜悦，张嘴了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

店长张震突然好心提醒，“你怎么啦？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额头上怎么全是汗水？”

何小小连忙用手擦了一下，还真的全是汗水，于是只好睁着眼睛说瞎话，“呵呵，我是易出汗体质！没事的！”

“那就好！培训的事会有消息发给你的员工账号，记得查看确认！”张震再次不放心地叮嘱了一下。

何小小点点头，“好的。谢谢！”

店长张震见交代清楚便去忙其他的事情，何小小看着店长张震的背影，内心纠结不已。这事到底要不要跟他交底啊？万一店长张震知道这个事会怎么处理呢？以张震这种一丝不苟的性格，断然不会自己独揽责任自行处理，他一定会上报公司总部，到时候公司总部会派专人处理，专人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已入住租客，租客绝对会第一时间开溜。

公司自然无所谓，不缺一二个租客，更不差一栋出租房。专人更加无所谓，他要的不过是避免公司更大的责任和损失。那么倒霉的只有何小小自己了，提成没了，签单指标完不成，工作也将没了。

何小小使劲地揉了揉眉心，内心不断地重复一句话：“不行，不行，不行……”

中午吃饭的时候，何小小拉上蔡琴一起去附近的大众食堂吃饭，2人买好饭菜后便坐下来吃饭。蔡琴看着何小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很是关切地询问，“是不是做业务压力太大啊？要不然你也换成行政工作吧？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跟领导说说。”

何小小摇摇头，“没事！”然后继续埋头吃饭，偶尔还会发一会呆。

蔡琴知道何小小肯定有事不便告诉她，她也闭嘴不再询问。2人相对无言地吃完了这顿饭。回去的路上，何小小还是没忍住，向蔡琴打听，“你觉得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存在吗？”

蔡琴一脸错愕，不过还是尽可能如实回答，“鬼这种东西怎么说呢？老一辈的人肯定会觉得有，但我长么大确实也没见过鬼？所以要我说，那肯定是没有的。”

“是吧！除非你亲眼看见鬼，否则你是不会相信有鬼存在的？对吧？”何小小继续追问。

“那肯定呀，总不能随便一个人说有鬼啊！那我就相信啊！那岂不是自己吓自己，活活吓死啊！”蔡琴有些不理解何小小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是不是有人跟你说有鬼的事？”

何小小摇摇头，“没有，只是突然想到这个事，顺便问一下你的意见。”

到了公司门店后，蔡琴拍了拍何小小，一脸和蔼地说，“别瞎想，好好工作努力赚钱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扯淡的事！”

何小小点点头，“明白！”随后2人便各自回到工位上。下午时分，何小小一直困守在工位，没有出去发传单也没有网上找租客，只是呆呆地看着电脑瞎想，直到大妈发来短信，“房子打扫过了吗？”

“昨天已经全面打扫干净了。”何小小如此回复。

“好的，谢谢！我下午就搬过去！”大妈很快回复。

何小小看完后，内心更是纠结，不住地用手触摸自己的额头，头疼头痛啊！

临近下班时，肖总突然出现，还把王春厚等业务员带回来一大批，然后就看到大家或多或少的伤痕累累。

何小小吓得着急询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打群架吗？”

王春厚气得把东西一扔，“这次王牌公寓的业务员实在是太气人了，我们张贴了招租房屋的公告，他们二话不说就撕了然后在上面贴上他们的广告。不教训他们一下，真当我们好欺负。”

肖总瞪了一眼王春厚，“打群架不可取啊！下不为例！这次我们公司会启动法律程序，务必要让他们付出代价。你们放心，你们的医药费公司都会负责到底的。说到底，你们也是为了公司好。”

众人依旧气愤地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