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瞭,他们换上打歌服在后台等待。
“你们觉不觉得有哪裡不对劲。”齐秋尔在后台走来走去,“和我们第一次上台的情况有点不一样。”
连杉实话实说:“因为我们舞台顺序变瞭啊。”
齐秋尔说明明知道他说的肯定不是这个。
“是外面。”白洛克点出真相,“外面比我们第一次出场……吵多瞭。”
哪怕他们待在后台,也能听见吵闹声隔著墙壁传过来。这座地处城郊的小剧场从来没有这麽吵闹过,但又不是那种尖锐刺耳的争吵,而是人人都在说话,正常音量的对话叠加就像乌云彙聚,嗡嗡的听不清具体内容。
他们面面相觑,都读出队友身上不自然的焦灼与隐隐的期待。
齐秋尔说出他们的期盼:“该不会,这次来瞭很多人吧?”
戚夜雨突然夸张地深呼吸,双手合十,犹如临时抱佛脚的信徒。
“会有多少人?”祝安琉难得紧张,“会有200个吗?其实还好,我在学校表演时也有几百个观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