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GO上。
OSSU六人在另一条街的保姆车上集合。所有人一上车就摊成一片。
“终于可以休息两天瞭,我不想在飞机上睡觉瞭……我要放空大脑,在床上睡到明天中午十二点。”
“可惜瞭,以后想再来这裡玩。我第一次来这座城市。”
“好饿,我想吃点放盐的东西。”
安肆拍拍肩膀上的齐秋尔,提醒他车门那裡有袋麻薯。其他人听瞭马上把麻薯抢过来分瞭,嘻闹瞭一会儿,车内慢慢安静下来,隻剩下绵长的呼吸声、发动机的蜂鸣声。安肆的眼皮越来越沉。车辆平稳地向机场驶去。
晚上飞回上清市,他们睡在城郊剧场附近的民宿裡。其馀时间都在剧场裡排练他们的第三首出道曲,几乎没有晒过外面的太阳。
安肆在总结三场舞台的不同之处:剧场舞台界限分明,音乐节舞台需要更多的互动,街演的舞台是流型的,但和观衆们更加近瞭。他心裡渐渐有瞭“场”的概念,当舞台上的氛围场与观衆的情绪场即将碰撞之时,就是最好的互动时机。
白洛克瘫在他旁边休息,他便和白洛克请教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