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感知不同的情绪,要学会外放情绪,观衆才能通过屏幕知道你在演什麽。”齐秋尔解释道,“社恐是不能演戏的。我以前就是太拘谨瞭,如果不是因为好运,我都接不瞭戏。”
安肆顺著问:“那你以后想演什麽戏?”
“我想——”
他们走过一段漫长而无声的路程。刚演完上一场的学生从演播厅裡涌出来,空气中溢满兴奋的因子,大声谈笑打闹的学生和他们擦肩而过。
齐秋尔心想,他本该是他们的一员。
可是记忆裡最动人的,是他们街演时游客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游客们与他们素不相识,但他们如此相近,隻要伸手就能握住,一张张脸陌生又生动。他们仅仅因为舞台链接在一起,所有的情绪挥洒到极致,灵魂升入半空,好似行走云端。
“我想为我自己做一次决定。”
齐秋尔急促地说:“我还是想和你们在一起,去练舞,去学歌录音,一起干什麽都行。隻要有舞台就行。安肆,你觉得这样好吗?呃我是指……就算有新的舞台,我更想和你们一起。我这段时间都有好好练习的,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