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又瘦又薄,身材十分突出。但他们人太少瞭,跳起舞来看不清脸,游客就会根据衣服来分人。而他们现在仅仅穿著悠闲的纯色套头衫,别说好看瞭,甚至看不出来他们是一个团的。
大傢面有难色,隻能等待林哥的沟通。可错在他们的助理,说不定主办方还嫌他们人少事多。
齐秋尔欲言又止。
安肆似有察觉,看向他,他马上低声说道:“我知道附近有傢拍摄的影楼,我之前就去那裡拍过定妆照。应该在隔壁街……我不知道有没有。万一它关门瞭呢?万一它不让我们借呢?我们时间那麽紧,赶不上怎麽办?”
安肆说:“我们总要试过才知道。”
齐秋尔:“我不知道这样的选择对不对。”
“如果不对,我们可以用其他方法把它掰成对的。”安肆突然握住齐秋尔的肩膀,“我也会想办法,我们大傢都是站在一条线上的。”
“现在你已经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陈艺元突然冒出中二语录。他显然听到瞭他们的对话。齐秋尔愣愣地点头,心裡像有一颗种子正在破土而出,日后将连木成林、万物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