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督军的疑虑。
孟海英为了利益而来,他也是为了利益而娶,这是最坚固的关系。
姚督军还未开口,孟海英又说,“你宣布这件事,我希望是广而告之,而不是只有寥寥几人知道。就算是利益,也要风风光光,我的孩子才名正言顺。”
“这个自然。”既然要娶,这不是难事。
姚督军也要顺理成章行使权力,这些事自然不能敷衍。
孟海英这番话,和他想到一处,他心中满意。
姚督军不需要孟海英的爱。
他需要的从来不是感情。女人的身体他喜欢,只是喜欢那具能供他发泄的身体,他的眼里只有至高无上的地位。
这事谈妥。
他问:“我要你做的事,做好了吧?”
“做好了。”
孟海英说,“盛淙川狮子大开口,自然不能好处让他全占尽了。时惟樾送上门来,直接祸水东引,让他们鹬蚌相争,我们渔翁得利就好。”
姚督军捏着下巴,琢磨道:“……我还是觉得,这水匪就是青帮搞出来的。钟汉外面干的事,盛淙川闻到了味,也想从我这里得到好处。我总觉得,盛淙川和时惟樾私下有点关系,他前段时间还去了阳城。”
“不会的。”孟海英语气坚定。
她反手握住姚督军的手,“青帮的据点在临城,各个地方都有自己的堂主,大小帮会都由分堂主负责,何必为了广城如此大费周章?不过你说有关系这件事,我也有些怀疑——两人有过几次合作,不至于生分。”
“如儿的确同时服侍了他们两人。”
姚督军肯定说,“我的人看到时惟樾进去了,一直到后半夜才出来,中间没有任何人出入。我让人检查了如儿,前后都红肿,此事定然属实。”
这事他丝毫不怀疑。
“时惟樾和谁交情都不深,盛淙川也是个笑面虎。照你这样说,他们确实没有机会单独谈话,显然交浅言也浅。”孟海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