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着嗓子问:“你们平时还打电话?”
“秦大哥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主要是芮瑾妹妹想和我说话。”
林清也没有察觉他的异常,自顾自说,“秦总长一家人很好。之前孙公馆的事若不是秦大哥以身犯险,我还不一定那么顺利。”
时惟樾冷哼一声。
不提他都差点忘了,上次秦家那小子衣服都没穿,套这个西装就出来了!
什么以身犯险,光着个膀子叫以身犯险吗?
细胳膊细腿,还不够他操练的!
想着两人握着电话谈笑风生,他的眼中倏然闪现几道锋利的寒芒。
时惟樾心中不爽,不屑的冷嗤道:“他妹妹想和你说话,他接什么电话?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懂什么?秦大哥为人最是谦和,他是讲礼节的人,不像你……”林清也一转头,突然看见时惟樾的眼神。
还在高谈阔论时喉咙突然一哽,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嗝,硬生生转了个折:“……也不是他们?”
榆木脑袋!
时惟樾想掰开她的头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浆糊。
他这么大个人站在她面前,想一圈想不到他身上?
“亏你曾经还有个老相好!”时惟樾重声道。
林清也懵了:“关宋诚安什么事?”
时惟樾不言语。
他大步往前走,钻进车。
关宋诚安什么事?当然关他事了。
他二十四岁情窦初开脑子都转的比她这个猪脑子快,亏她还有个老相好,竟然想不到这层上?
一天到晚只知道肖想他,怎么不钻研钻研他的想法?
照她这样做事,能走进他心里真是误打误撞!
林清也跟在身后上车,颇为无奈:“你怎么又发脾气了?”
时惟樾偏头,犀利的目光在她脸上来回扫了几次,最后移开了目光。
林清也又问:“你刚刚说待见我,到底是谁待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