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凭借听觉判断自已所处的位置,他被蛇岐八家的人从歌舞伎町一条街带回源氏重工。?j_w¢x*s?.^o¢r*g^
全程戴着头罩,方向和距离全凭感觉。这段路他太熟悉了,再熟悉不过,不单单熟悉地面的部分,下水道他更熟悉。到了源氏重工后进入电梯往下,左拐右拐后进入这个房间。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神道。路明非认为自已应该没猜错,他的耳朵虽然比不上恺撒,但也不至于太差。血统在这里摆着呢,不过跟老爷子比起来,总归是差点。不再有龙王的世界,皇已然是混血种的尽头。这点即便是路明非也没办法扭转,失去圣灵这个身份后,他确确实实是一个s级,稳定且强大,依靠暴血能在皇的手底下走两招,也仅限于两招。他忽然意识到这个问题,绘梨衣的两个哥哥和老爹,随便来一个都能让他吃苦头。同时作为校长的职责告诉他,蛇岐八家的危险程度在时间线被修改后达到了史无前例的程度。四皇身处同一个时代,路明非没那个自信把自已当作路飞,虽然都沾个“路”字。如果说,如果,蛇岐八家想搞什么事情,世界上有什么能阻挡他们的呢?这份担忧随着头罩被摘下而消散,呈现在路明非眼前的是端坐着的几位家主以及上杉越。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路明非没有猜错,他确实身处神道中,在那个尽头的壁画处。蛇岐八家怎么会叛乱呢?只要他路明非活着,就绝无这种可能。就算真有那天,或者说未来的某一天,他已经从这个世界死去,有新的皇诞生,也断无那样一天。混血种比龙类好对付太多,一切恐惧源于火力不足。倘若皇真的那么强大,也不见当初上杉越去把‘小男孩’解决。不提以后,路明非才不管自已死后的事情,管他洪水滔天呢。单说现在,四位皇,哪个不跟现在的卡塞尔学院关系亲密。讲究大义的蛇岐八家绝不会对恩人做出什么事情来,所以路明非淡然地面对来自上杉越的不满和愤怒。“大家,好久不见呐。”路明非轻松惬意地笑:“本来不想麻烦你们的,可你们真够热情的,非得把我请来。”“请?”上杉越的微笑有些瘆人,他凑近俯视路明非的眼睛,“这是把你绑来了,可不是请。?s.y!w′x¢s¨.!c!o+m-”“开什么玩笑,越师傅。”“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上杉越严肃地说:“你觉得自已现在是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我就不敢动你?老子当初连昂热都敢打,你最好也有时间零,不然的话,就给我老实点。”路明非的笑容渐渐尴尬起来,“不是,要干嘛呀?我就来故地重游一下,不至于要我命吧?”“那得看你的表现,才可以确定是否该要了你的命。”上杉越给了几位家主一个眼神。大家心领神会地离去,投向路明非的目光里带着点怜悯和同情。宫本志雄还特地从路明非身旁走过,小声告诉路明非:“千万别说错话,当父亲的都一个样,不会真拿你怎么着。”这话上杉越听得一清二楚,却全然当作没听见。 很快这里只剩下被捆在椅子上的路明非和满脸愤怒的上杉越。路明非深吸一口气,郑重地说:“我肯定会对绘梨衣好的。”仅一句话,让上杉越的表情自然了下来。但很快,身为人父的愁容占据老人的脸。火柴点燃香烟,吞云吐雾里有一位父亲的歉意和担忧。“越师傅,你的肺……”路明非善意地提醒。上杉越打断了他,怒喝道:“少给我扯这些没用的。你这家伙,我倒也不是觉得你小子不行,只是有些……心痛。”路明非的视线绕过上杉越看到了壁画旁供奉的牌位。橘政宗,这个名字本该被蛇岐八家的后人们唾弃,钉在那血与泪的历史屈辱里,可现在他的牌位却放在源氏重工的神道深处。上杉越顺着路明非的目光看去,当下的情绪被往事冲淡。“为什么要把他的牌位放在这里?”路明非问。上杉越叹了口气,“是稚生和其他几位家主商量的结果,我与你一样对此感到不适,却又无法反驳他们的决策。”“如果你想反驳的话,他们应该也没话说吧?”路明非不解,“毕竟你是长辈,是上一个时代的皇。”“因为他们说得很对。”上杉越说:“他们说得没错,对待这个家伙最好的处理办法只能如此。”“为什么?”“家族内部只有少数人知道橘政宗的真实身份,有多少人了解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