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电话就够了,我爸妈都好多年没回去了。”
刺铭用拇指摸着她的手背,“嗯…”
漫无边际的聊天只持续了两分钟,十来句话。因初雪而起的劲头过去,教室里又陷入了密实的静谧。只有雪落在遮雨棚上轻盈的细声。
唐灵收回手,重新拿起笔,“写作业了,社会哥,你也快写。”
“万一我被人黑,或者出不了道,你今后不是要养我。”
刺铭感受着口袋里一时间变得空落落的,只有布料上残留着的她指尖的冰冷。
他无奈地笑哼,捏起放在窗台上的笔,在修长的手指间散漫地旋转,眼神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笔记本。
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又来了。
就像一片落在手心的花瓣会被遥风吹向远处,他伸手去抓却抓不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