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裴铮其实派人给她送了药膏,这种性子的男人,怕是认为给个赏赐她就要感恩戴德。¢p,o?m_o\z/h-a′i·.?c~o^m.
柳拂音自也遂了他的意,“侯爷赏的药膏很好用,奴婢已经不疼了。”
说是不疼了,可仔细看,她脸上的红印子还没有完全消。
明宜县主当然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药膏她也是没用的,还故意抹了些加重伤势的药。
“嘶……”
嘴上说着不疼了,可她还是在男人轻触脸蛋的时候发出了痛呼声。
屋里烛光灭了大半,裴铮见此拿了盏蜡烛才看清她脸上的印子。
刚才他还没怎么注意,竟,竟这般严重吗?想
明宜竟下手这么重吗?这怕是想毁了她的容色吧!
说实话,裴铮心底是有些不高兴的,他知道明宜嫉妒心强,所以一直没提将人收房的事,可都这样让步了,明宜竟还下如此狠手!
“明儿让人再给你些药膏。”
他说着,已经动起手脚了。
“侯爷,县主还在休息。”柳拂音怯生生的提醒。¨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闻言裴铮的呼吸又重了几分,捏着柳拂音的手背便吻了吻,“那你可要小声些。”
他的身子有些躁热,也不知是药效的余韵还是男人的劣根性,听到她提到一墙之隔的妻子,兴奋更甚。
不见男人松手,反而开始剥起她的衣物,柳拂音想往后躲,但浴桶的空间有限,很快靠在了桶壁,她只能出声提醒:“侯爷,奴婢现在是县主的贴身侍女。”
“乖一些,届时有了孩子,爷提你做姨娘。”裴铮这会儿颇有些急色,也不介意给她个承诺。
这承诺当然可能是真的,不过是个妾罢了。
柳拂音被他摸的睫毛轻颤,小声嗫喏着:“奴婢……奴婢不愿做姨娘……”
正欲动作的裴铮一滞,猛的抬头看了她一眼,眸中有惊讶也有怀疑。
被他盯着看的柳拂音衣衫尽褪,她轻轻勾着他的脖颈,唇边的热气擦过他的颈窝到耳廓,“若是可以,奴婢只愿待在爷身边做个小小丫鬟,好日日侍候。”
侍候二字说的格外暧昧,裴铮愣了一下,突然就将人翻了个面压着,“好。”
旖旎暧昧的气息在空气中不断流淌,事情照着她预想的地步发展,这一次柳拂音没再欲擒故纵了,她前日刚拒绝了一次,多了说不准还会惹恼他。¨5-s-c!w¢.¢c\o~m/
所以既然要做,那她就格外主动。
美貌和身材是她唯一的利器,而从裴铮每每事后对她略温柔便能看出来,“等爷和明宜说一声,届时先调你来前院伺候,若是有孕的话,怎么也要提你做姨娘的。”
裴铮虽然震惊柳拂音竟然为了和他在一起甘愿做奴婢,也对她口中那个“日日侍候”意动,可是他的人怎么也不能没命没分的跟着。
柳拂音赶忙摇头,“县主和侯爷新婚,奴婢怎好掺和惹县主难受,爷,奴婢是试婚婢,总会……到您身边侍候的,奴婢愿听县主安排。”
裴铮又瞥了她几眼,还是这么忠心。
他还没见过这么忠心的,他相信,只要他开口收房,那个奴婢不是欢欢喜喜接受,竟还有她这般一再推辞的?
他有些不高兴,也就松开了人,轻推了她一下,“退下吧。”
地上还散着褪下的衣裙,水渍也晕了开。
“侯爷……”柳拂音后退两步,似乎怕他生气,还想解释两句,只是刚开口喊了句,便被男人抬手打断。
“这般敬重县主,还不将这里收拾好,若是让县主知道此事,爷定不饶你。”裴铮声音淡淡。
*
明宜县主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只觉身上难受的厉害。
而且昨夜她睡得并不好,做了半宿的梦,全都是那贱婢勾引裴铮,弄得她一大早就满肚子火,连带看着裴铮都带着几分怀疑。
这会儿裴铮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去上朝了,见她蹙眉面上不由得愧疚,“可是还难受,是我昨晚上急了些。”
男人的脸上尽是担忧,明宜县主不自觉摇了摇头,裴郎不是那样的人,他一向光明磊落,便是收房也会告诉她的。
“我没事,都怪我身子太弱,每每不能让裴郎尽兴……”明宜县主是真的为此难受,裴郎昨夜那般放纵,何曾不说明他之前一直在忍着,以至于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