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却不过五指之数,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溪画不明白许轻舟为何突然说这个,轻轻拧了拧眉,尽管他已经刻意收敛,但是帝王姿态依旧尚在。“什么意思?”许轻舟嗤笑一声,指着自己的脸蛋,不答反问道:“我很好奇,藏在面具之下的溪画,是懦弱,还是虚伪?”溪画愣住,眉梢越压越紧,语气也清冷了几分。“少年,有话不烦直说。”他依旧耐着性子,即便不悦写了半脸。许轻舟摇头轻笑,意有所指。“你不坦然,旁人又如何帮得了你。”若解云诗相思苦,并非治好溪画身上的伤这么简单。总要迈出一步来。莫不是真要等到大乘境不可。若是一生不入大乘境,相思怎可解?溪画眉梢低垂,目光落向那杯茶,许久最后,还是伸手慢慢摘下了黑色面纱,露出真容。提杯慢饮,思绪深沉。那抹愁容覆其上,此间山水入深秋。公子只应见画,此中我独知津。许轻舟微微触动,心中暗道:“这长得,比云诗牛逼。”若是世人观之,莫说女子,怕就是男子也会说一句,其实性别也不是那么重要。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罢了。溪画饮尽杯中茶,轻轻放下,抬头,目色沉沉望着许轻舟,问:“她还好吗?”许轻舟平静回道:“这话你应该自己去问,我和她不熟。”溪画嘴角带着一丝苦涩。“不熟,呵——”说话间手掌拂过桌面,那封信跃于桌上。“这不是你写的?”“这是我写的。”溪画略显浮躁,“叫我来到底干嘛?”许轻舟淡然回应。“受人之托,给你带句话。”“什么话?”许轻舟勾唇,眯眼笑道:“还爱吗?”溪画一愣,莫名其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