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结束了,但你们也曾有一年,今天小叔还拿这个事刺我。”沈时搴低头,又咬了下祝肴的唇肉。
要不是祝肴在那时说了句“滚”。
他当时就真的要碎了。
沈时搴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容易破防。
偏偏小叔精准踩中他七寸。
还疯狂踩!
祝肴被咬得痛,难受地倒吸口冷气。
“祝肴同学,”沈时搴凝视着她,嗓音蛊诱,执着地低声哄道:
“你说,说我比小叔的吻技好。”
祝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