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认真说:“刚才不是还挺急着想喝?接着,喝了我送你回学校……”
“沈先生,”祝肴咬了咬唇,做了极大的决心,带着哭腔糯糯道,“你能再帮我一次吗,作为交换,我……我现在可以再陪你一次……”
沈时搴神经一跳,“我不是jing……”虫上脑的人。
后半句话没说完,祝肴抖着手,已经拉住沈时搴的皮带。
沈时搴低头瞧向那只柔软的小手,眼底颤了颤。
两晚销魂的身体记忆被唤醒。
祝肴被明天出国逃离一切的决心推动着,胸前呼吸起伏过速,手抖得不行,拉不开皮带,还佯装镇定问,“不是jing什么……”
“我不是经得起考验的人。”沈时搴咬了咬后槽牙。
祝肴耳朵刹那红了一片。
此时羞耻与害怕的情绪让她脑子一片浆糊,只剩本能的意识:沈时搴有能力帮她。
“车里我可施展不开,”沈时搴一把握住祝肴纤细的手腕,止住她动作,将她腾空抱起放进副驾。
“随我回霍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