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焱听到此话突然紧张起来,毕竟他发明这种机关鸟的主要灵感来源是那位姑娘张仁宁想要体验飞一样的感觉。然后他就仿造鸳鸯打造了一对机关鸟,后来张仁宁座下的那一只莫名其妙地坏了。他便驾驶自己的从空中救下了她。
当时张仁宁落在楚焱身后,因为当时的机关鸟是楚焱自掏腰包拿出他当时能够搞到的最好的材料制作的。
虽然技术上有一定缺陷但也足以承受两个人的重量。楚焱应张仁宁的要求向上飞行穿梭云层。
那时候天空当中降下来蒙蒙细雨,就像玩激流勇进的时候前一位是体态敦实的男子后面是一位较为瘦弱凹凸不平的女子。
总的来说:
双颈紧相贴,玉臂环腰间。
背后玉柔压,胸前纤指缠。
额上汗似露,耳边气如兰。
无言未相顾,情谊自然现。
(具体情况请自己想象或让出题老师解读。)
“她走了?”
看着楚焱迟迟不回答,张仁友以为二人好事未成,见到自己有些尴尬,又以为自己干的事情导致了与他心生隔阂。赶紧出言狡辩把黑锅甩给别人。
“那都是族长的主意,他希望你们两个能够成婚,以后可以好好为家族服务。其实我是非常…”
张仁友还没有说完,就被楚焱很不礼貌地打断,但是张仁友和这个情商太低的人相交已久已经习惯了。
不过听到了激动的楚焱的话,张仁友嘴角抽搐。
“族长真是太好了,我一定好好为家族服务。让宁儿和孩子过上好日子。”
“孩子?”
“对啊,五个月之前我们已经结为道侣。宁儿已经怀上了?”
张仁友听到此话恨不得给自己二十五个大嘴巴子,自己把自己的功劳送给了族长。
从幸福回忆当中回过神来的楚焱看着表情有些奇怪的张仁友发出提问。
“张大哥,你刚刚要说什么?”
“其实……我非常赞同,一看你们两个的面相就是一对良配。”
“张大哥你刚刚的脸色为什么那么激动?”
此时张仁友心里一万头羊驼驶过,其中四分之一朝他吐口水。心里的小人仿徨地呐喊:哎呦,你干嘛呀!
“我不赞成这种用药的方法,万一错配了呢?现在看来是我识人术不精远远不如族长。”
“哦!那你刚刚在想什么?”
“你们结为道侣的典礼为什么不叫我?”
张仁友赶紧把话题岔开,诚信最重要,一次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弥补,如果再让他刨根问底地问下去,张仁友就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而且也难解释清楚。
“哦,我当时想找你们结果你不在,而且我也只是一个小小的练气修士,除了你也没有几个朋友。就在宁儿近亲族人的操持下宴请了几个族人做个见证。不过我已经录入族谱了,不算外人了。”
“恭喜你们,以后别叫我大哥了我排行第七。”
“好的,七哥。你刚刚…”
“你们是怎么确定关系的?”
说实话张仁友只是为了岔开话题,但他没有想到楚焱会一五一十地讲给他。
“张大……七哥是这样的:
我们乘坐机关鸟的时候,因为兴奋居然都没有发现天空中降下大雨。
等到回归地面的时候,双双鞋已经变成了落汤鸡。
我自觉我有过错,晚上就去她洞府道歉。
我二人饮酒三巡,没想到里面有七哥你给的虎狼药。
我一时兴起控制不住自己,把握不住,就………就这样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我从他洞府出去结果看到了几位叔伯,最后就顺理成章喜结连理。”
楚焱回忆着那一夜:粉嫩和黝黑的皮肤翻腾,粗犷与清脆的声音交替;四肢和躯干摩挲,汗水与唾液交融。
张仁友虽然很想阻止但是又害怕打断了楚焱的兴致,于是很有耐心地看着楚焱的脸色渐渐地变得潮红听完了楚焱的话。
为了防止楚焱继续想起来之前的事,这次张仁友以害怕别人对二人有偏见为理由主动提出告别。
因为张家给张仁友接的活都是二阶下品到护山大阵,除了给自己家族分支的阵法用到了少量珍贵物品,其余都是普普通通的东西。都放在了庶务堂管理的族库。
张仁友来到庶务堂,这些东西家族早已准备好,负责处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