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而对于雅各来说,事情就简单得多了:什么样的幻境能让他只消稍稍一想,就随手改变了幻境里的图景?那大嚼西兰花的雅各圣人动画片还没至于让他的智力真正下降到看动画片的年龄段水平……比起荒诞的剧情本身,他更加在意它出现的原因。 怎么想都只有一种可能性——那是assassin的宝具(noblephantasm),且是以心象风景为载体吧。而在它施放期间,却显然有另一个人,对其中的“精神构造”做了手脚。 那会是谁呢?虞相雅的眼神朝他瞅过来,他愣了愣:自己居然会因为那只是想了想便触发的动画电影,被当做了嫌疑人? 他该不会是背锅侠体质吧?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一脸无辜地回望。于是两个人又都陷入沉思。 会是看起来稀里糊涂的戈尔德鲁夫背后搞鬼吗?他们都不大相信他有这样的能力。 至于保持着清醒的蕾雅·克莱斯和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saber……有些可疑,但如果是她们,难道她们不应该更加低调,假装成和他们一样深受幻境所害的一员吗?而且被她们金蝉脱壳从幻境中解救,自己是靠后脑勺那用力的一棍清醒过来(没被命中脑干当场身亡真是万幸),也是不争的事实。 仔细想想,到底为什么在幻境中时,他完全没认出那大大方方站在人群中的蕾雅·克莱斯,以及大喇喇地替代了“刽子手”戏份的saber?他敲了敲脑袋,还是没想明白。 好像要长出脑子来了。 “应该……算是?”翘着二郎腿的蕾雅·克莱斯微微前倾着身子,噘着嘴思考了片刻,随后点点头表达认可,“原来我成了别人的救命恩人啊,嘿嘿。” 傻乎乎地笑了片刻,她却又指了指斜上方:“不过,一定要说是谁救了你们一命的话,你们不如感谢archer先生吧。” 见一旁终于回过神来的戈尔德鲁夫也揉着脖子转头去看,雅各顿时感到后颈的痛觉慢慢恢复过来,揉着脖子抬头。 那原本应该是作为二层的落脚点使用的结构,用作大型仪式的观礼平台——他记得在清醒前那繁复的幻境里,也有过类似的结构。眼下那里只站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想必就是archer了。 见几人视线交错过去,archer颇有风度地点了点头,报以注目礼。 “幸会,”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archer从螺旋形状的楼梯上走下,在几步外的距离停下,微笑着扫过面前一干人等。 “archer,尼古拉·特斯拉,与诸位同为参与圣杯战争的其中一骑英灵。”见除了蕾雅外的诸人都睁大了双眼,面带难以置信之色,他微微仰起下巴,以全然是陈述事实的口吻补上了一句,“是开创人类神话的天才,为见证世界的新生系统而来。”